应柏云闻言抬眸扫了陈风一眼,陈风心领神会的走了过会,微微弯腰:“我抱你。”
应柏云伸出手攀在了陈风背上,哑声问:“怎么不叫应哥了?不能因为我俩亲嘴了就没大没小。”
“……”
陈风背着人不理他,腾出手带上了门,随后宛如行尸走肉般往电梯间相反的方向走。
应柏云见他红透的耳尖有些止不住发笑:“你把我往哪背?被亲晕了?”
陈风闻言呼吸一怔,应柏云只觉得天翻地转,整个人再次反应过来时已经被抵在了电梯门旁,没等他说话,密密麻麻的吻就落了下来。
应柏云被亲的全身发软,有气无力的哼了一声:“再亲出租车不等人了。”
“张嘴。”
前不久说的话被陈风有模有样的学了过来,应柏云闻言睁开眼与他四目相对,他看着陈风含笑不语。
陈风被他这一眼撩得头皮发麻,最后揉着他的下巴,抵着他的舌头,亲到浑身缺氧方才罢休。
不知道电梯错过了几趟,应柏云终于扭开了头,捏着陈风发烫的耳尖气息不稳的夸他:“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陈风闻言呼吸一怔,有些羞愤的扭开了头,双手一抱,将人结结实实的抱在了怀里进了电梯。
两人坐在出租车里并不说话。
陈风只是偶尔摸摸他的额头,随后一言不发将位置放倒了些。
应柏云实在没精力想其他的,他半倚在座椅上轻轻扫了眼陈风严肃的侧脸,随后用手勾住了他的小拇指。
陈风见状舒了眉头,僵硬的身体朝他慢慢靠近,在漆黑的后座轻轻贴了贴应柏云的额头:“不怕,医院很快就到了。”
合着陈风愁眉苦脸一路了,是因为这个。
应柏云含着笑意抿了抿唇,故意逗他:“我害怕打针怎么办?”
陈风闻言一愣,当了真,轻声哄他:“不怕。”
无视司机投来的视线,陈风安抚的亲了亲他的额头:“我陪着你。”
——
“再晚来一步就能变傻子了。”
护士小姐替应柏云打好针之后怒气冲冲的留下这句话,眼前的两人闻言都不出声。
只见躺在病床上文质彬彬的男人冲她笑了笑,另一个忙前忙后的男人顶着一头汗小心翼翼的用手捂着输液管,看都不看她一眼。
护士小姐见怪不怪的往外走了。
门被关上,应柏云的笑容立即垮了下来:“手疼。”
陈风苦大仇深的盯着输液管,柔声安抚道:“应哥,你别说话了。”
应柏云哼了几声,整个人缩进了被子里:“嫌我声音难听吗?”
陈风闻言轻轻笑了笑:“没有,我怕你说的嗓子疼。”
应柏云见陈风笑了,一直始终吊着的心终于落了下来。
心落了地就有些犯困。
他看着缓慢滴落的输液管轻轻扫了眼陈风。
疲乏的眼皮慢慢闭着了,后面像是惊醒了般,他倏地睁大了双眼,惊呼了一声:“陈风。”
陈风“嗯?”
了一声:“我在这。”
同样是被理的很短的头发,眼前的陈风似乎和那张照片重合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