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开纽扣的声音在此刻宛如细针落地,明明微不足道偏偏听得人心里发颤,在触摸到不属于自己的温度时,应柏云耳边一阵轰鸣,抖着手强忍着战栗往后缩了缩,一双眼含了水雾般哑声问他:“做什么?”
陈风不说话,只昂起头索吻。
应柏云手被迫活动着,嘴唇也被含了又含,滑腻的触觉从上而下传到他的骨髓里,被半强迫的应柏云轻轻抽着气,在陈风松开他嘴唇之后哑声道:你真会玩。”
声音抖个不停:“之前都在跟我装纯是不是?”
陈风轻轻的应了一声:“是的。”
用手狠狠地摩擦着应柏云眼下的小痣,陈风阴恻恻的沉声道:“早想对你这么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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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着狠话的陈风动作却很是青涩,抓着应柏云的手只会机械的活动着,偏偏就这样还能激动到眼眶微红,最后发泄不出来,应柏云的唇都快被他亲肿了,哭笑不得的应柏云只好一边安抚着,一边亲他,温声问道:“以前到底弄过没有。”
“想着你弄过一次。”
倒也诚实。
陈风声音很是沙哑,头横在应柏云的脖颈间,灼热的呼吸声密密麻麻的,应柏云被他喘的有些受不了,稍稍偏头,陈风就跟狗似的嗅了过来,双手搂着应柏云的腰,在他脖间发出颤抖的叹息声:“应哥。”
应柏云闻言“嗯”
了一声,像是想到了什么,他偏过头怜惜的亲了亲陈风的耳尖,安抚道:“我在这。”
最后应柏云的衬衣被陈风弄湿了,火锅自然也没吃成。
两人半搂半抱躺在床上,呼吸平缓片刻,应柏云想要直起身来。
“应哥,我帮你。”
刚纾解完的陈风如梦初醒般凑了过来,声音暗哑的厉害,他微眯着眼睛,一只手轻轻扶住了应柏云的腰,意味不明的摩擦着。
忍着战栗应柏云牵起环在腰间的手,他直起身来自上而下轻轻碰了碰陈风的唇。
两人对视,应柏云的声音放得很轻:“不用了,我去洗个澡。”
见陈风眼眸黯淡,应柏云笑道:“以后再帮我,我怕你弄的我疼。”
话刚落音,应柏云见陈风滚动着喉结,下一秒就昂起了头贴了上来。
嘴唇被他毫无章法咬的生疼,就算是这样还不满足,陈风的手指从善如流的探到了那刻小痣上,随着吻力度也渐渐加重。
应柏云“嘶嘶”
的哼了好几声。
直到陈风感受到指尖带着潮湿,他压了压应柏云的嘴唇,终于肯放人去洗澡了。
冲了一个暖和的热水澡,应柏云出来时脚步都有些玄虚。
上下眼皮打着架,他随意的揉了揉湿润的头发,一头扎进了被子里,与床接触的一瞬间应柏云就想睡过去了,想到陈风,他强打起精神扭过头看了他一眼。
陈风正在背着他收拾零落一地的衣服,他半蹲在地上,昏暗的灯照在他宽厚的背上,像是感受到应柏云的视线,陈风回过头看了一眼,轻声问:“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