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酒的体温渐渐升高,灼的应柏云感觉有些异样。
“谁灌你酒了呀?”
应柏云挣扎了一下,没挣扎出来,也便由着他了。
只是该问的话还是要问清楚,应柏云正了脸色,看他:“傻笑什么?问你话呢。”
就算是生气的话,上扬的语气落在陈风耳朵里也是一如既往的勾人。
他就这样看着应柏云不说话,一双眼睛又黑又沉的。
应柏云被看得止不住笑,含着笑问他:“这是怎么……”
“唔。”
话还没说完,陈风过长的睫毛倏地出现在眼前。
双唇相触,应柏云大概知道陈风喝了什么酒,涩中带着一股清甜,像是朗姆酒。
没来得及细细吻着,陈风很快撤开了身,见应柏云望过来,他声音发的很轻:“马路对面是不是你叫的车?”
“嗯?”
应柏云顺着他视线望去,看着双闪的白色轿车,拿出手机对了一下车牌号:“是的,怎么去对面了。”
“没事,走过去吧。”
陈风捏了捏应柏云的指尖,两人往马路对面走去。
这一路司机开的车速很快,而且又是个话痨,应柏云忙着应付司机扯的日常,时不时看向坐在身旁的陈风。
陈风正望向窗外发呆,他应该喝得不多,连向来敏感的耳尖都没有红。
应柏云瞟了一眼正喋喋不休的司机,暂时压下心中的疑虑,不知不觉中车子已经驶入一个对他说来全然陌生的地方。
直到看到熟悉的夜市时,应柏云这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他来到了西街。
再过十分钟,就能到陈风的家了。
“到了,您慢走哈。”
随着司机大叔熄了火,车子停在一个漆黑的巷子前,年久失修的路灯发出微弱的亮光,隐隐约约能映出这栋楼的影子。
入目是一个没有扶手的水泥楼梯,斑驳的墙面攀上了许多枯萎的爬山虎,应柏云第一次看见新闻里常说的“手拉手”
大楼,除了两栋楼之间的空隙,整个环境给人异常狭窄的不适感。
陈风小心牵着应柏云的手,走在前面仔细的将玻璃片用脚踹到一边。
见应柏云望过来,他轻声解释道:“楼上那户人家昨天半夜吵架,把玻璃窗都打碎了。”
说完,他抿了抿唇,声音很低:“应哥,要不我抱你上去吧。”
应柏云闻言一愣,他摩擦着口袋里的纸玫瑰,情不自禁勾了勾嘴角:“抱我上去?”
陈风抬眸“嗯”
了一声:“地上碎玻璃多,我怕扎到你的脚了。”
哪里会那么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