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流白举着两串糖渍红果,晃了晃,“沈姑娘还没睡啊。”
“砰!”
刚被打开的窗又被猛的合上。
沈清焰不觉子夜见鬼该是什么好事,满脸涂的乌漆嘛黑的景流白没现自己形象不妥,自己嘎吱嘎吱从窗爬了进来。
怀民亦未寝。
清焰就寝中道崩殂。
就很烦。
接过红果三两下吃完,开了胃更饿的沈清焰,瞅景流白愈不顺眼。
景流白寻了手帕将脸擦净:“烧鸡。”
沈清焰:顺眼一点了。
景流白:“烤鱼。”
沈清焰撕着鸡腿:不错。
景流白:“甜饮。”
沈清焰:欢迎常来。
装死睡觉的貂都凑了来,以一种‘小子你很会’的眼神圆溜溜的抱着鸡胸啃。
酒足饭饱,沈清焰刚想问他来干什么,窗外“砰砰砰。”
她擦净手指,示意景流白:该你开门了。
“吱呀——砰!”
捂着鼻子的游卓然通红着眼眶:“姐姐你看他。”
景流白特地挑了块,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