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抹嘴,踹翻了小板凳,直接就跑回了家。
我妈神神叨叨是真,但我绝不允许别人这么说我妈,我护短!
一推开家门,鼻子一闻,我立马扭头就走。
“刚回来又要上哪儿去!
过来!”
我妈一个箭步将我揪了回去,递给我一碗黑乎乎的水,“快把这喝了。”
“我不……唔……”
咕咚咕咚。
我被强按着喝光了这苦不拉几的黑水,“这是什么啊……好苦……”
“你管它呢!
反正对你身体有帮助。”
我妈不耐烦道。
我确实从小身子弱不假,但这两年我妈是不是给我补得太好了点?感觉浑身有一股用不完的力气,莫非……
我妈给我喝的是激素?
“对了,这几天夜里不安生,你别可哪儿乱跑。”
“哦。”
我知道,马上七月半了嘛,前七后八,这半个月是阴间假期。
靠!
比春节放假时间还长!
我突然想起个事儿,“妈,我这两天右眼总是疼,还有点儿红,是不是得红眼病了?”
我翻开眼睛给我妈瞧。
可我老娘看都不看一眼,直接来了一句,“我给你多弄两副药喝。”
得!
是我嘴贱,告辞!
我一溜烟跑回自己卧室,打开风扇,往铺了凉席的床上一躺,琢磨着过两天我生日该去哪儿玩一玩。
慢慢的,我眼皮子就开始打起了架……
热。
好热……
我浑身透着一股子陌生又难以启齿的燥热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