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门口,看着门前的血迹。
王勤远五十多岁,曾贺三十多岁,倒也算是忘年交。
他见状,也就没有打扰林枫。
“以王寺正的性格,他若是耽误一小会儿,那还可以理解,可若是耽误了足足一刻多钟的时间,让本官在外苦等而毫无任何消息,那便与王寺正的性子很不符。”
“什么?”
他看向林枫,推测道:“凶手是在门外,用匕首,一点一点划动门闩,让门闩锁上了房门?”
祁承强点着头,道:“本将恩怨分明,是恩就是恩,只要本将不死,就永远铭记。”
“当时书房内燃着烛火吗?”
林枫又问。
而曾贺,与王勤远是忘年交,对王勤远的了解多于祁承强,所以他两次去找王勤远,都没有找到,且没有得到王勤远任何让人给他传递的消息,察觉到了异常。
林枫微微点头,曾贺与曹文清和祁承强不同,对王勤远不是恩人的那种感激之情,而是朋友之间的情谊。
可那时,明显已经迟了。
过了没多久,林枫睁开了眼睛,萧?忙问道:“如何?”
曹文清叹息道:“本官到达王府时,王皓告知本官,让本官酉时四刻去书房见王寺正,当时即将酉时四刻了,所以本官都没去大厅和其他同僚寒暄,便连忙赶去了书房。”
林枫直接开口:“曾御史和王寺正关系如何?”
第四人若是不存在,又会是什么样的可能。
林枫与萧?对视一眼,林枫微微颔首,道:“曾御史,可否让我们看看你的鞋底?”
林枫也眯起了眼睛,双眼紧盯着祁承强。
“结果呢?”
林枫问道。
曹文清道:“王寺正很正常,看到本官时一脸笑容,说话温声和气,与平常没有任何不同。”
曹文清叹息一声,道:“不瞒林寺正,王寺正其实算是我的半个老师,我刚为官时,王寺正就是我的上级,他对我十分照顾,告知我官场需要注意的事情,为我遮风避雨,帮我度过了最初最懵懂的时期。”
“下官觉得奇怪,便向房内看去,可房间内烛火明亮,并无任何身影,所以下官觉得王寺正可能有事离开了,并未在书房中。”
曾贺的年龄要更年轻一些,三十五六岁的样子,他体型微胖,五官端正,属于那种看着很顺眼的人,越看越耐看。
此时曾贺的神情,充满着伤感,眼眶微红,看得出来刚刚流过泪。
祁承强没有迟疑的点头:“亮着烛火,本将还专门看了一眼窗纸,窗纸上没有任何影子,也是因为这一点,本将才笃定王寺正离开了。”
“而连赵明路那么一个读书人都能做到,其他人就更别说了。”
萧?道:“没想到凶手用的是这般简单的法子,这是一点都不怕被我们破解啊!”
林枫问道:“那你去的时候呢?门是从里面反锁的吗?”
“更奇怪的是……”
侍御史是六品官,品级上比林枫要低,但在朝廷上,即便比林枫品级更高的萧?,都不愿惹这些六品的侍御史。
林枫指尖轻轻在桌案上划过,他沉吟片刻,道:“那你离开的时候,可遇到过其他人?”
林枫道:“也就是说,你是酉时四刻见到的王寺正?”
林枫道:“说说今晚的事吧,祁都尉什么时候见到的王寺正?当时王寺正状态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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