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晓点点头,脑子飞转,搜肠刮肚地想个对策逃命,那脸就贴在她脸畔,她能感觉到那面颊的温度,她的心噗噗乱跳,从不曾被男子如此贴近,一阵羞恼却无力抗争,心里暗骂这贼该死!
她余光只一扫,就看到身旁石壁旁的机关,墙角夹缝处一个石兽头,只要将那兽头向外用力一拉,头顶的石灰袋就会扬洒砸下,脚下贴墙的那排方砖就会一翻,她只需趁乱跳闪到一旁,这贼就会掉进金库暗藏的机关“陷狼坑“深槽中。
那是曾为前朝皇帝修建地宫逃命出来的老工匠特为驸马府设计的。
记得小时候顽皮,同哥哥们偷摸到迷宫般的金库嬉戏,她无意间拉动了这兽头,险些将表哥掉进深坑中,爹爹不忍责怪她,反将带头进金库玩耍的大哥至仁一顿好打。
脑子里只一闪念,她目测那兽头的距离,手微微向身旁探去,差一点,只差一点点,不过一掌多的距离,如若被那贼人箍紧的上臂稍稍能伸展出一掌,她定能制服这贼。
猛然间,觉得一股异样的温度在胸前,低头,那贼的臂却是横亘在了她罗裙高系半袒雪肤的胸上,顿时间一阵面红耳赤,急恼得扭扭身子,侧仰头狠狠瞪他,又低头看看他那放肆的爪子,再仰头瞪他,满眼怨怪,责备这贼的无礼。
“让他们退下!”
他犀利的目光逼视她,逼她就范,她顺从的点点头,待宰羔羊般的软弱认命,侧目去探那贼人的面颊,蒙了面的他只露了一双眼睛,不似打家劫舍的江洋大盗目光凶恶,深潭幽星一般亮璨却深不可测,冰冷冷阴邪地望着她,得意地微微点头。
直到此刻,春晓还将他定为“毛贼”
,只要他肯松手,她就可以先稳住他,对旺叔大喊自己平安无事,然后借机探手去拉兽头,再向旁边闪出一步闭眼,那贼就无路可逃。
那只手徐徐松开,她暗自庆幸敌人入了圈套,伸手去抚散落的鬓发定定神遮掩用意。
“旺叔,这里一切尚好。”
她镇定自若的声音柔弱弱弱,微微发颤,手却毫不犹豫地迅猛地伸向那兽头机关。
她周身血流停滞,手触到那冰冷冷的石兽头的瞬间心一触,咬牙用力向下一旋。
冷不防横在胸前那只大手一把抓住她齐胸高束的石榴裙,只向下一用力,她慌得哎呀一声双手去捂胸口那乍泄的春光,身子却被挟持了退开几步撞贴在搁架旁的墙壁上。
打草惊蛇,怕这狡猾的贼看出了她的诡计。
“若想赤身裸体见人,你就叫!”
恶狠狠的声音,一刀刀割切她的尊严。
勒住她前胸的那只邪恶的手抓住她胸前束帛下石榴裙向下撕扯,她惊得六神无主的挣扎,他要做什么?这畜生!
“莫要动!”
手滞在她胸前,只须稍稍用力,那已经褪在粉蕾上方的石榴裙再向下一寸可就春光乍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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