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生不明白他到底在说什么,杜绍言也不明白,眼睛一眨不眨地听,连话也不插了。
“那天你给我打电话,我当然知道是你,因为那天我给你的手机号码只给过你一个人,这个号码只有你一个人知道,我不会换,以后过多少年,都不换,”
吴商深吸口气:“我一直在等你的电话,我想你来,想你在我身边,我们在一起。”
常生怀疑自己是不是跟不上现代语法了:“在,在一起?”
吴商认真地说:“常生,我不敢说将来会发生什么,可是现在我清楚地知道心里想要什么,我会尽量给你幸福,让你过安稳的生活。”
房间里充斥着他的话语,朴实而坚定。
“我知道自己突然说这些很奇怪,你慢慢考虑,我不会催你,只是希望你明白有一个电话号码永远为你存在,有一个人在等你。”
吴商说着,又沉默了一会,轻轻挂掉了电话。
话筒里只余单调的挂机声。
常生半天才回过神,旁边的杜绍言仍然是=口=的状态。
常生咬着嘴唇想了一下,小声自言自语:“我大概是听错了……”
“错什么啊!”
杜绍言突然摆脱石化状态,他大声叫道:“同性恋哦!”
常生吓得赶紧捂住他的嘴:“你别乱说!”
“我哪有乱说!”
杜绍言抓下他的手:“太夸张了太可怕了世界是不真实的!
我身边居然有活的基佬!”
“喂,我不是啊!”
“你,你,你结过婚你当然不是,”
杜绍言激动地说:“对,你不是!
他是!
你不要和他联系了,把你掰弯了就太可怕了!”
常生马上摇头:“不会的不会的。”
他头脑一片混乱,这么多年也是第一次碰到这种事,而且对象是吴商,认识十年共事十年的人。
杜绍言摁着胸口:“好好,千万别再联系他,”
他往外走,边嘟囔着:“他挑战了我的三观下限我要回房冷静一下冷静一下。”
——
杜守诚办完公事回家之后很快知道儿子们打架的事,不可能不知道,摔碎的花瓶鱼缸摔裂的沙发电视墙都是无法磨灭的物证。
人证们倒是谁都不敢多嘴,杜守诚把杜绍博叫到书房:“你是哥哥。”
杜绍博闷声说:“他可不这样想。”
阮明莎坐在一边的沙发上说:“哥哥应该让着弟弟,不管怎么说绍言比你小,你动手打他就是你不对。”
“他还手还得比我还狠,”
杜绍博低头不看父母:“我什么都能忍,唯独不能听他污蔑妈妈。”
杜守诚明白了几分,摇摇头:“你回房吧。”
杜绍博点点头,走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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