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守诚哦了一声,问道:“怎么会停电?”
小伟边走边说:“不知道,他们说可能是哪里短路,后来杜律师带人来看过,重新检修了电路,现在已经好了,先生放心吧。”
杜守诚却没有回答他,他突然身体晃动了一下,栽倒下去。
——
“我觉得吧,哪那么巧,肯定是那对母子害我!”
杜绍言坐在沙发上忿忿地说道,回头看离他五米之外书桌旁的常生:“这家里最讨厌我的就是那对母子!”
“少爷,有件事……”
常生犹犹豫豫:“不知道该不该说。”
“说。”
“我有一次无意中看到,”
常生停顿了一会,说道:“夫人和杜律师在阅览室里,杜律师好像搂着夫人……”
杜绍言瞪大眼睛:“你确定没有看错人?”
常生回忆着那些画面:“应该没有。”
“靠!
我就说为什么堂叔那么好心张罗着换浴缸装新机器原来是和那女人勾结!”
杜绍言拍桌子站起身:“居然联手起来害我!
不要脸!”
“只是猜测,没有证据啊。”
常生提醒道:“就算少爷和先生说那晚浴缸走电的事,也不能保证走电本身不是意外,而且浴缸已经修好了。”
“我也是考虑到这一点才没给爸爸打电话,我准备等他回来当面和他分析,他今天就会回来,不过爸爸对那贱女人很好,要是袒护她怎么办?”
“少爷是先生的亲生儿子,先生不会的……”
正说着门突然被敲响了,常生走过去拉开门,美姐站在门外:“小少爷。”
杜绍言回过头看向她:“什么事?”
“先生他……”
女人表情凝重地看着杜绍言:“他在回来的路上昏倒了。”
“什么!”
杜绍言冲到门边:“我爸爸怎么样?”
“小伟他们送他到医院,在急救。”
美姐望着他焦急的脸:“夫人他们都赶去了,听说情况……”
她停了一下:“不太好。”
杜绍言赶到医院时继母和哥哥都已经在那里,他气喘吁吁地跑进重症病房,隔着透明的探视玻璃他看见父亲正在躺在里间,眼睛紧闭,一动不动,家里的保健陈医生正在病床边和医院的医生交谈着什么。
杜绍言知道父亲有很多白发,但从来没觉得那些白发像今天这样多这样刺眼。
他马上就要进里间病房,立刻有护士拦住他:“现在还不能进去。”
杜绍言瞪着她:“凭什么不能!
我是他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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