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睡衣有些潮湿,是冷汗。
“别怕。”
傅行舟抱着她坐在床头,在她粘着湿的额头上亲了亲。
“傅行舟?”
叶言抬起头,一双水眸迷蒙,好像迷途的羔羊,受到惊吓的小鹿,“你怎么来了?”
傅行舟在她的耳朵上咬了下,似对她的语气不满,“挺失望吗,你以为会是谁,嗯?”
“是你们医院的那个柴医生,还是姓蒋的?”
他咬得不轻也不重,舌尖甚至顺着她的耳廓辗转描绘,惹得她一阵酥痒难耐。
“只有你能进来。”
她的表情好像快哭了,是被冤枉的委屈。
只有在这种时候,她才会对他流露出乖巧柔顺的样子,和外面骇人的雷声比起来,他显然更让她有安全感。
她将面前的男人搂得紧紧的,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指尖都快陷进了他的肉里,是真的怕极了。
“人在极度兴奋的时候,是会克服恐惧的。”
傅行舟的吻落在她细白的颈间,“不如我们来试试。”
“傅行舟……嘶。”
这个男人很恶劣的在她的肩膀上咬了一口。
他在这方面总是很粗暴,事后弄得她浑身青紫是家常便饭。
她对他也不客气,四肢并用,手挠、嘴咬、脚踢,怎么解气怎么来。
但是让他见血,却不能让他痛,反而更加刺激他嗜血的本性,非要把她顶散架了才罢休。
男人修长的手抚过背脊,熟悉的触感带来战栗。
叶言排斥着他的靠近,可是一道响雷又让她恨不得钻进他的身体。
“叶博士这么急?”
耳边传来恼人的低笑声,“抱得这么紧,比平时夹我夹得还紧。”
他似乎还骂了句小骚狐狸,但叶言已经顾不上计较,他一旦开始起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