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双连连摇头,“将军您多虑了,不就抱一下嘛多大点事啊,大黄还添过我呢,若是碰一下就要负责,那我岂不是要嫁给大黄?”
“那只狗?”
陆崇皱眉,“它已经是一锅狗肉了,你没吃到?”
“……”
连双咽了一下口水没敢再说话,心中为大黄的狗命难过了一下。
陆崇叹道:“你真的不记得我了吗?”
坦白连双一愣,记得什么呢?“我们小时候见过,你父皇与我父皇在边界议事,你叫我崇哥哥,我带你下河摸鱼,给你捉过漂亮的小鸟,不过后来被你父皇不小心踩扁了,你哭了好久不理你父皇……”
陆崇讲述着两人的往事,眼中带着浅浅的笑。
连双呆然不动,陆崇说的这些她并无印象,那时年纪太小了。
她不记得,父皇和母后却记得清楚。
父皇不止一次开玩笑说陆家那小子烦人的很,总想拐走她。
母后每次看见她脚底的疤,都忍不住念叨两句,所以即便她没有印象,可陆崇这个名字早已在记忆中。
只是连双从来都不认为陆崇会将那段往事放在心上,在她看来那不过是年少无知的一时兴起。
现在如此坦白,让他看见不堪的自己,连双心里感到酸涩。
陆崇从桌旁起身来到她身前,“为何不早与我说明?”
连双被他眼中的光灼得心头一热,她偏过头:“儿时的情谊算得了什么呢,何况我与将军利益不同。”
她不信他,陆崇叹道:“算了,过去的不提也罢。
赫连初派来的刺客已经被我杀了,暂时不用担心会有人来找你麻烦。”
“你怎么知道?”
连双十分震惊,陆崇不但知道她是赫连叒,还知道刺客是二皇叔的人,他是怎么知道这一切的?“这并不难,你以为自己做的很好,其实很多地方有破绽。”
陆崇忍不住庆幸,幸好她误打误撞躲进自己家里,若是换个人发现异常连双都会陷入危险。
“从那次刺杀我就开始怀疑,之后又从晨贵妃那找到蛛丝马迹,后来我又暗中做了调查。”
“明知有人要置你于死地,还敢跑出去,难道我这将军府比刺客还要可怕?”
陆崇叹气,若不是他先把人除了,连双恐怕凶多吉少。
连双苦笑,“于我而言,凡是能从我这里获得好处的都是危险的。
将军打算如何处置我?是交给陛下还是赫连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