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甲从外面进来,“表少爷所说不假,我在他房里找到了烧过的纸灰,确有人给他写信。”
占青:“会不会府中混进了人?”
陆崇摇头,“若是外面的人,今晚可就不是迷药这么简单了。”
刺客那么想杀连双,这么好的机会一碗致命毒药岂不是更直接。
“芙蓉院可有异常?”
肖白:“属下并未发现异常。”
“难道是白芙蓉?”
占青不解:“她为何要帮表少爷害连姑娘?”
侯甲:“后宅里的女人要害另一个女人,很简单,争风吃醋。”
肖队长、占青,还有屋内一众侍卫都纷纷侧目,心中十分佩服,敢揶揄将军,也就侯甲这个直肠子干得出来。
陆崇白了侯甲一眼没跟他计较,“我家里就两个半主子,都能整出这么一出戏,若是再多几个女人岂不是要血雨腥风?倒是有些佩服妻妾成群的男人,是怎么在一群女人的算计中活下来的。”
“将军,这您就不懂了。”
占青非常在行道:“女人的算计也只是针对与她有竞争的女人,要依附的男人她死心塌地,怎会害他,男人都是安全的,您看白芙蓉就没对您下手。”
“你很懂?”
陆崇斜倪他一眼。
占青赶紧摇头,“不懂。”
将军说不懂他就什么都不懂,懂也变成不懂。
陆崇:“放开对芙蓉院的管束,准许她们自由出入将军府。”
肖白问:“不抓起来审吗?”
“信烧了,昨晚的饭菜也扔了,你有证据吗?”
陆崇起身走到门边,望着天空中亮如银盘的弯月,“她在我家中待得也够久了,既然自己作,那便再送她一程。”
他要让将军府的后宅干干净净,不给她一丝负担和烦恼。
天亮后,陆崇见了母亲一面就去给皇上办差了,刺客的事事关连双不能让陛下知情,陆崇没敢耽搁太久就去了京西守军驻地。
府中发生这么大的事,并没有惊动太多人,梧桐院几个更是睡到日上三竿才起来。
灵冬觉得奇怪,她往往天不亮就醒,昨夜怎会睡得这么沉?灵雨说也许是鸡汤中灵芝的缘故,所以才睡的沉些。
昨晚厨房送来一大碗鸡汤,主子分给她们每人一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