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言又提及旧事:“都说他不是战死,你却是不信。”
说话间又抖了抖衣袍,一脸的讶异:“不过却也出乎我的意料,他竟然还活着?”
“不愧是战神束止戈,有两把刷子。
据说当日鞑靼可是出了二十万兵力围剿他,却还是让他突围。
有束止戈在,大周安已。”
严笳又是哭又是笑的,她的日子,终于有了盼头。
“既然夫君信任妾身,那妾身愿意相辅。”
到是个会取舍的!
也绝不僵愚。
“宋灵达已有身孕,过府的日子已经选好。
半个月后,便由花轿抬进府里。”
看来宋灵达是以平妻的位分入府。
也难怪,她肚里揣个嫡孙,姚夫人还有什么不答应的?“妾身想问一句,为什么是妾身,而不是宋姐姐?”
此话一出,姚言有一瞬间地呆住。
回过神来,他笑道:“在我心里你是个怪人。
你让我明白,这世间真有人一心守着一个‘情’字!
如此心性,我很放心对你留个背。”
日子飞速流过,宋家的花轿抬进姚府。
骑坐在高头大马上的新郎姚言,却是鼻青脸肿。
姚夫人心疼至极,拿鸡蛋热敷:“早上还是好好的”
“母亲莫要担忧,儿子不小心摔得,小伤而已。”
姚言疼得龇牙咧嘴,却也没将那人供出。
那人说了,自己让严笳丢了面子,便也要让他尝尝丢脸的滋味。
这揍人的日子,是那人特意挑的。
到底是自己有错在先,又想起那人平日里的安顺,谁能料到会有此番血性?至于被丢脸的严笳,过得却是游鱼得水。
早在今日宋灵达过府之前,她便修书一封回家,说是想念严辞,让她来姚府作伴。
严辞一听是姚府,欢欢喜喜地过来小住。
毕竟她一心做着平妻梦。
不过现如今姚言虽是又娶一位,但却不是她严辞。
姚夫人在外面热情地招呼宾客,严笳想着自己身份尬尴,索性拘在房中绣花。
“姑娘,找到严辞小姐了。
她一个人躲在花园里哭,谁劝都不好使。”
“将她带到我房中。”
不过一盏茶的工夫,白灼拉着扭扭捏捏的严辞入内,一脸的无奈。
“哭有什么用!”
严笳终于端起长姐的架子,呵斥道:“早知今日,何苦要去勾搭姚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