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笳却打断候老板的推辞,吩咐白灼道:“把这五百两定金给这位老板。”
候老板看着手中的五百两,不同于刚刚不真切的许诺,现在可是真金白银。
带来的感受和刺激不可同日而语。
“虎子,带些人,给这位夫人的丈夫,一个教训。”
五百两来得容易,谁又舍得推辞了?他开赌场的,也不是啥正人君子。
姚言刚出赌场,今日又是输个精光。
正打算回姚府弄些银子,结果被赌场的打手堵在小巷子里。
看着来人气势汹汹,姚言有些傻眼。
“各位大哥,往日无冤近日无仇,你们这是做什么?”
“小子,你在赌场出老千,被我们的人看见。
按规矩,要废你的一只手。”
“我没有出老千!
我没有!”
只见大汗将他压与地上,白牙森森:“小子,我就实话说了吧,是有人出钱买你一只手!
你就自认倒霉吧!”
眼见大刀悬在姚言手腕处,严笳从暗处冲了出来:“莫要动我夫君!
你们再不走,我就报官!”
只见大汉收起大刀,嘴里却威胁道:“今日暂且放过你。
以后的日子还长着,总有一天解决了你!”
姚言神色慌慌,他拉着严笳的手,一直紧张地说道:“我没有出老千!
我没有!”
严笳顺着他的脾气道:“夫君还不明白,这分明是有人要斩草除根!
你想一想全哥儿的病,一到寺庙就好了,不觉得奇怪吗?”
和离姚言一惊:“你是说张宝儿,她要……”
难不成张宝儿一不做,二不休,想要永除后患?斩手只是警告?姚言脑子一个激灵,终究是小命重要。
况且刚刚那把大刀悬而未下,着实让他脚底生寒。
人一但性命堪忧,再大的恶习也能潘然醒悟。
他叹口气有些追悔道:“可我如今文不成武不就,拿什么自保?”
“夫君忘了?有一个可以直达云霄。”
姚言满脸惘然,只见严笳缓缓吐出:“锦衣卫指挥使。”
这话倒也不假,可凭什么皇上将此任免与他?他姚言可没这么大面子。
“夫君莫要自暴自弃,且随我回家,见一人。”
到了严笳的院子里,姚言猛地发现,整个院子都是签了死契的下人。
他心下暗自琢磨,这一定是个大事。
只见张宝儿的得力奴仆烟客,被捆绑在院中。
姚言面带茫然,却见严笳开口:“把你刚刚说的,都一字不漏地说给爷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