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生摇头失笑,想了想,又问燕秋尔一个问题:“若真要走回纥这一趟,你觉得应该谁去?”
“这个阿爹就别问我了。”
燕秋尔下意识地推脱,话音未落就察觉不妥,一抬眼,果然瞧见燕生冷着脸直勾勾地盯着他,燕秋尔被盯得头皮发麻,只能转了话锋,认真向燕生建议道,“我虽知哥哥们心性不同,可却从未见过他们领导商队,无以参考我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阿爹若非要我说,我就推荐四哥好了。”
他想要留在燕家却不参与燕家之事的这个想法是不是有些太天真了?原以为只要他主动避开就不会有事,熟料事事生变。
前一世燕生待他是好,可对他或者其他郎君那都是一视同仁的,喜怒赏罚皆是以燕家利益为准则,不偏爱,无特例。
可这一世到目前为止燕生对他却是格外亲近,现在竟会为了他的一句话而大动肝火,而后又因着他一句解释而忘怒转喜,这已经不仅仅是偏爱了吧?长此以往他要如何在燕家自处?
燕峰那厮也真是不够爽快,既看他不顺眼不顺心,何不尽快出手对付他,也好给他个理由回敬一番,他迟迟不出手是在常安燕府里数墙砖呢?要不他主动出击?会不会有些名不正言不顺?
燕秋尔一路走一路想,越想越心烦,刚巧瞥见从燕征院子里探出墙头的梅枝,脚下一转便拐了进去。
何处是归处
“五郎,你怎么来了?”
听人禀报说燕秋尔来拜访时,燕征就猜到是出了什么事,无事不登三宝殿这句话用在忙碌的燕秋尔身上是再合适不过了。
燕征匆忙出门迎人,在院子里看清了燕秋尔的神色之后,便对自己的猜想更确信了几分。
只是到底出了什么事?五郎这表情可不太寻常啊。
见着了燕征,燕秋尔这才觉得自己的行为有些唐突,十分抱歉地看着燕征说道:“对不起,没让人通知四哥一声我就来了,只是走在路上瞧见四哥院子里的梅树,便想起了四哥这儿的酒,若是打扰到四哥了,我这就回去。”
酒?五郎是来他这儿讨酒喝的?燕征觉得事情似乎比他想象中的要更加严重。
“五郎这是说的什么话啊!
咱们是兄弟,弟弟到哥哥这儿来哪儿坐坐还用得着提前送个拜帖吗?四哥这儿的院门随时都能为你打开,你想来就来,你我之间不必介意那些虚礼,尤其是想喝酒的时候,来我这儿就对了!”
燕征轻轻揽住燕秋尔的肩膀,笑着将人往屋里带,给仆婢们使了个眼色,仆婢们便机灵地跑去准备酒菜,“来,先进屋。”
“多谢四哥。”
没有了平日里的机灵和活泼,燕秋尔的表情是忧愁的,声音是沉闷的,就连素日里晶亮的双眼也黯淡了下去,似是被什么事情困扰着一般。
瞧着这样的燕秋尔,燕征变得谨慎起来,虽不知燕秋尔被何事所扰,可他才刚从世安苑出来,那这烦扰着他的事情想必还是与燕生有关,而一旦与燕生扯上了关系,燕征就不得不更加小心一些,生怕自己粗心大意说错了话,再让燕秋尔更加烦忧。
燕秋尔不说话,燕征也不敢轻易开口,待女婢将酒菜摆好之后,就亲自为燕秋尔斟乐酒,默默地陪在一边。
燕秋尔有注意到燕征的一举一动,只是现在他心中烦闷,懒得开口说话,便闷不吭声地执起酒杯,本只是想呷上一口,可嘴唇碰到酒水的瞬间,燕秋尔却又改变了主意,头一仰就将杯中欢伯一饮而尽,酒水穿喉入胃,辛辣的刺激却让燕秋尔的心中生出几分快意。
燕征被燕秋尔的这一举动吓到了,一饮而尽对于男子来说本是寻常之举,可对于燕秋尔来说这就算得上是失了分寸的破格之举了。
燕征将先前随意置于桌上的酒坛拿了下来,放在自己脚边,思量再三,半开玩笑似的开口向燕秋尔问道:“五郎这是心里不痛快?莫不是又惹了阿爹生气被骂了?”
酒杯已空,燕秋尔垂头把玩着酒杯,隔了好半晌才回答燕征的问题:“算是吧,跟哥哥们比起来,我似乎经常惹阿爹生气呢。”
“那是因为你跟阿爹最亲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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