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停坐在椅子上歇了片刻,拿膝盖碰了碰大皇子的脸,笑道:“怎么样了?”
大皇子手指蜷起抓着地毯厚毛,一开口便是喘息,“那药……果然好、好厉害。”
皇帝却不为所动,只微笑了一下,“哦?朕听闻常人用了那药,不出一刻便失了神智,脑中除却淫欲什么也不剩,丑态百出,任人摆布,若是坚持用上三月,就再难恢复。
他们调教性奴,便是用这种药。
人虽傻了,身子却变得敏感至极,大约叫人碰上一碰便硬了。
只是——”
他勾着嘴角碰了碰大皇子将棉裤都撑起的性器,“射得太多,那玩意儿也就废了。”
他竟然对大皇子用这样的药。
大皇子抬头,迎上皇帝的目光,淡淡一笑,“好厉害的药,只是对我,大概起不了这等效用。”
皇帝挑了挑眉,“哦?”
大皇子却笑道:“我小时候叫人下药太多,身体对各种药性都变得迟钝许多。
皇上若是想叫我变成那样,或许要用上三年的药。”
皇帝静静听他说完,眸中神色莫辨,半晌只笑了下,将他复又拉到怀中,手伸进裤子,“朕替你把棋子弄出来罢。”
他手指伸进后穴掏挖着,大皇子脸色红得异常,埋在皇帝颈间,唇间呻吟难抑,热气喷吐在皇帝皮肤上。
皇帝每弄出一个,拿到眼前叫他一起看了,黑色棋子沾着那药,泛起光泽,果真淫靡万分。
大皇子啊的叫了一声,转脸牙齿磕到皇帝脖子,皇帝低头笑问:“你是不是想咬破朕的喉咙?”
大皇子抬眼茫然看他,似听不懂他的话,双目蓄满泪水。
皇帝愣了一下,缓缓低头去亲他的眼睛。
最后一枚棋子啪嗒掉到了地上,大皇子浑身抽搐了一下,皇帝向下一摸,不禁笑道:“射在裤子里了?”
大皇子喘着大气抱住他,声音都有些嘶哑,“果然好药,简直要人性命。”
窗外天色却渐渐暗了,皇帝问:“可要宣晚膳?”
大皇子摇摇头,皇帝将他打横抱起,往内室走去。
我趴在原地,懒得动弹。
却听两人上了床,一番衣料摩擦音后,安静下来。
“阿沼。”
皇帝突然轻轻唤道。
大皇子声音里带了笑,只还是哑得厉害,“皇上怎么叫我名字?”
皇帝问道:“你觉得韩诚如何?”
“韩将军?”
大皇子顿了顿,“人如其名,诚如赤子。
我上回在御书房见到他,他待皇上毫无保留,言无所忌,身为人臣虽然有些鲁莽,却也难得。”
皇帝道:“你若是朕,如何用他?”
大皇子笑道:“自是将他长年派在外头,战乱时打仗,安定时守疆。”
皇帝哦了一声,“你不留他在朝中?”
大皇子道:“让韩将军留在朝中,不过是多一个无用的武夫。
有些人深谙领兵之道,却未必识得在朝堂上处事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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