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番话夹着雪珠扑面而来,听得我实在彻骨发寒。
皇帝握了他的手,却道:“我才是主谋,你连帮凶也算不上。
我对他下药,你不惜毁飞龙之名也要救他。
我虽不知你们兄弟过往,但在我看来,你决没有一丁点对不起薛沼。”
我默然低下头,皇帝说的倒也不错。
在侧宫里,大皇子曾数次提醒二皇子适时示弱,二皇子回报的却是辱骂。
这兄弟二人的纠葛叫我头晕胸闷,差点连鼻子也塞住,却有一股淡淡血腥之气始终挥之不去。
我连忙回头,一条血迹不知绵延了多远,我走在两人右侧竟一直没发觉。
皇帝面如白纸,与大皇子相扶前行。
而大皇子谈笑自若,拄着拐杖的左手掌底不断渗出血来,几乎将木杖染成红色。
我愣愣站在原地,大皇子几乎半身重量都撑在左手上,他的左腿明明已经能走了,但为何从背后望去,却是拖着一条腿走路的模样?
“阿沼!”
我还没来得及反应,大皇子突然右膝一屈,连带着皇帝一起从雪坡上滚了下去。
我一惊,连忙跑到二人身边。
皇帝翻坐起来,吃痛揉着额头,忽然大叫道:“阿沼,你怎么了!”
大皇子躺在地上,曲起身体捂住左腿,几乎在地上打滚。
皇帝脚上无力,爬到他身边,面上没了血色,“你的腿……”
他腿上的木板断了,方才我依稀听见断裂声音。
皇帝正要替他察看,却猛然抓了他左边手腕,翻露过来。
那里几乎磨掉了一层皮,血肉模糊不堪入目。
皇帝一顿,神色飞快镇定下来,“我替你把木板拆下来,你忍着些。”
大皇子右手握拳贴在眉上,咬牙道好。
皇帝撩起他的裤腿,解开布巾拆去木板,不禁倒吸一口冷气。
他伤在小腿上,断了两根骨,本来已固定好,方才一摔却又错位变形,隆起一个大包。
他的腿上还有别的皮肉伤,或结痂或渗血,与布巾粘在一起,几乎撕下一层皮。
但这些还不是最糟糕的,他的脚踝呈现青色,微微肿着,皇帝脱了他的鞋子,露出近乎黑紫的脚趾。
皇帝闭了闭眼,似不忍再看,手指搭在他的脚背上,“这里疼吗?”
大皇子摇头,“没什么感觉。”
他勉力坐起身子,取怀中短匕用雪擦了,刀尖在足背轻轻划开一道痕迹。
片刻之后鲜血慢慢流了出来,大皇子舒口气,微笑道:“幸好,血脉还是通的,只需将坏液放出来便好。”
他在脚踝刺了三圈数十个小孔,脏水带着恶臭流出,将雪地染成一滩黄色。
皇帝不语接过短匕,拿雪水洗净,小心剔除他腿上残留布巾。
大皇子不时吸气,皇帝的动作轻柔,神色却着实难看。
大皇子叹气,“褚徽,你在生气?”
皇帝狠狠将短匕掷在雪地,“你究竟在想什么?这条腿不想要了?”
大皇子道:“木板箍得太紧,才叫下面差点缺血坏烂,我并非故意为之。”
皇帝摇头冷笑,目中却露出伤心神色,“你以为我不知道?原来根本没夹得那么紧。
大概是你开始练习走路那日,明明尚未完全长合,走路还会痛,你狠心重新固定,便是叫我以为你已能走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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