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后世之人为世情所缚,以道德风化为先,反倒不知它的奥义,污其走入邪途。
萧离也不知道这阴阳纳真术用在人身上,效果如此可怖,看红泥神情,好似透支了真元一般。
心里总有些过意不去,就说:“今晚留下来,我帮你……”
这话一出,花惜便瞪大了眼睛,问他:“你刚才说什么?”
萧离转开脸:“跟你无关,你若也想留下来,我也很欢迎。”
花惜呵了一声,凑在他耳边低声说:“原来你不是没用,你是变态的。”
这女人满脑子胡思乱想,萧离懒得理她。
手上用力,把红泥从金奢狸身边拉过来,一把抱起。
倒不是怜香惜玉,只是心里想:这女人可不能出事,倘若噬神姬再作乱,还要靠她呢。
可要把她看紧了,干脆以后走到哪儿都带着,以备不时之需。
金奢狸眼睁睁看着他把人抱走,院子里的人见了都是懵逼。
都想着王爷是怎么了,当着王妃和即将过门的侧妃干这种事,未免太恶心了些。
花惜看着萧离一摇一摆的离开,大雪中一副情人没路的悲惨印象,忽然就有些恼了,跑到门外,却直直站着不知道要说些什么,回头看金奢狸站在身后,就问她:“这你也能忍?”
金奢狸笑道:“你能忍,我就能忍。”
花惜也笑了,说:“姐姐能忍,妹妹就能忍。”
院里的下人正瞧着她,说实在的,这个新娘是真美,不是长得多么天仙,而是有一种味道,一种连女人也迷醉的味道。
王府外依旧热闹,直到傍晚雪停的时候,送礼的依然排到了街尾。
开玩笑,凉王即便不受圣京皇室待见,毕竟是亲王,天启帝亲子。
收了喜帖,若不表示一下,岂不是不给当今陛下面子。
那些朝中重臣,皇亲国戚又不都是傻子。
接到喜帖那一刻,就明白这个偏居西北的凉王想要什么。
想想也是,凉王把自己封地岁入多半交给了朝廷,能富裕到哪里去。
他奉旨纳正妃时,也没往圣京过喜帖,现在一个侧妃就搞这么大动静,还不是奔着收礼来的。
聪明人自然一眼明白,贺礼过官道,经驿站,马不停蹄的赶到凉州。
直到夜色已浓,思恩实在撑不住,贺礼却还在6续到来。
一个个箱子抬进王府,再经过小门抬进康王府。
思恩终于有点明白,王妃金奢狸为何如此热心这门婚事。
礼单还在送上来,他让洪明来应付。
年纪确实大了,即便有心也已无力。
洪明迎礼,有几家皇室派来的人,竟然还是相识。
就有人打听:“凉王是否要回圣京。”
洪明说:“这是当然,婚事之后,王爷自然要回京谢恩的。”
“不是这个意思,是回京居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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