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在商场上、在那些纨绔富少的圈子里,这家会所比任何一家都要吸引人,都更能象征他们的身份和地位。
这是唯一一家陆薄言会涉足的会所,仅限会员出入,而会员都是会所邀请加入的。
没有会所的邀请,再有钱有权都会被拦在门外。
翻开会员名单,不止国内各省市的首富,就连国外许许多多大名鼎鼎的富豪,都赫然在列。
于是谁都知道了,也许来这里呆上几个小时喝一杯酒,人脉就又拓了一圈,生意又谈成了一笔了。
所以,山顶会所才是国内真真正正的顶级会所,圈子里的人心知肚明。
陆薄言是这里的老板,顶楼不对外开放的套房就是他的,从专用电梯上去。
他进去的时候,套房里已经坐着两个人了,一个是西装革履的沈越川,另一个是穆司爵。
穆司爵剃着嚣张的刺儿头,五官刚毅深邃,露出的手臂上有着结实的肌肉,他翘着腿叼着一根烟靠在真皮沙发上,一副狂傲不羁的样子,仿佛分分钟可以站起来大开杀戒弄死一大票人。
他挑着眉看着陆薄言:“哎哟?不是说不来了吗?”
“老婆没回家呗。”
沈越川幸灾乐祸地和穆司爵借火点了根烟,“某人今天身体还没完全恢复为借口,早早就下班回家了,没想到老婆加班了。”
穆司爵哈哈大笑,笑声未毕陆薄言冷冷的目光就扫了过来,他倒是不怕,因为陆薄言的目光落在了沈越川身上。
沈越川浑身一颤:“哎哎,你面前那是上好的普洱,上千块一两呢!
今天刚送到会所来的!”
茶具是陆薄言在这里专用的,洗得干干净净,他细细嗅过闻香杯:“茶很好。”
沈越川松了口气,刚想笑,陆薄言就放下闻香杯说:“但你还是要去一趟尼泊尔。”
诸神之国简直只属于神的,灰尘铺天盖地,带十层口罩都没用,沈越川去过几次就发誓打死都不去了,现在只想躺下装死:“为什么凭什么!
你躺在医院的时候,苏简安能去看你都是我的功劳!
我又做错什么了!
!
!”
此时此刻,吼得再大声都不能发泄沈越川心中的愤怒和不甘。
陆薄言风轻云淡的呷了口茶:“你吓到她了。”
沈越川:“……”
穆司爵鄙视的看了眼沈越川:“真他妈没出息!
这么多年陆薄言做了那么多事有哪件不瞒着苏简安?不会拿这个威胁他?”
陆薄言冷冷地看了眼穆司爵:“你想替沈越川去尼泊尔出差?”
穆司爵闭嘴了,沈越川还是满心的怨念——他也想过用那些事情来威胁陆薄言啊,可是人家说,他有一百种方法让苏简安不相信并且把他归类为疯子!
最后,沈越川只得去准备“出差”
的事宜,陆薄言和穆司爵在套房里商量事情。
陆薄言离开会所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凌晨,苏简安还没有回来。
他知道这是苏简安的工作常态,忙起来别说回家了,合眼的时间都没有,他拨通苏简安的电话,却传来关机的通知声。
“少夫人刚才就说,手机要没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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