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只有他在我身边,你才会出现?”
“哥,”
裴晏眼泪大颗大颗的掉,“你明明回来了,为什么不陪着我啊?”
“为什么不来见见我!”
“你不喜欢他,我让他走了!”
“你回来啊……”
裴晏哭得可怜,三年了,只有那天晚上,只有那晚,谢时年短暂的回来看过他一眼。
他可以肯定,捂着他眼睛的一定是谢时年。
可不知道为什么,醒来就变成了林诚。
他去问过赵叔,确定当晚去过他房间的只有林诚一个人。
林诚,谢时年。
他不是第一次怀疑林诚,林诚却总是能用自己的方式打消他的怀疑。
但是好像每一次,都是用谢时年做借口。
谢时年,谢时年……
谢时年的名字在他唇齿间碾磨过上千次,恨不得将他吞吃入腹,融入自己的血肉。
裴晏偏头望向床头的照片,照片上的谢时年笑得甜蜜,正看着自己的爱人。
“哥,你就在我身边对不对。”
后悔爱上裴晏
自挂断裴晏的电话之后,裴晏没有再打来。
一周后的清晨,陈凛出现在房子里,他来的时候,谢时年正在吃早餐,从楼下买的。
陈凛这个公寓是在一个老小区里,虽然老旧,但小区外基础设施齐全,因为租房的人多,有好几个早餐铺子。
谢时年早起去买了一份早餐。
陈凛记得谢时年习惯国外的生活方式,不爱吃早餐,所以也没带。
于是他看着谢时年坐在餐桌前,优雅的吃着小笼包,还是问了一嘴:“你不是不吃早餐吗?”
谢时年用纸巾擦嘴:“习惯了。”
具体是怎么习惯的,他没说,但陈凛一猜就能猜到。
不过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陈凛拉开椅子坐在他对面,说道:“弦姐今晚到海城,你做好准备了吗?”
“她是我姐姐,”
谢时年一脸轻松,无奈地说,“我见她需要做什么准备啊。”
“是吗?”
陈凛怀疑地瞥了他一眼,“我还以为你会紧张得睡不着觉呢。”
谢时年调子不自觉的拉高:“怎么会!”
“行吧,”
陈凛选择不拆穿他,“弦姐和我讲,她这次的时间很紧,只有三天,她会直接在海城落地,我们下午启程回海城和她会面。”
“文件我已经传给她,明天就要去荣恩,处理你的,”
陈凛顿了下,纠结用词,“财产分配。”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