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先感到惶惑的是姜南,他终于意识到了自己脱口而出了什么并且再不能回头了。
他发昏的脑袋恢复了丝清明。
但除了面对不可挽回的话外,没有任何作用。
不过,谁说不会是姜南内心深处的困兽冲破了囚笼,引得他抛却了未知的后果出了声。
岑归年很短促地笑了声,反问道:“你对原因很感兴趣吗?”
他的眼眸里浓郁的深色没有尽头,轻易就引得人陷落,“好吧,只要你想知道,我都可以告诉你。
无论什么。”
姜南愣愣地重复,“无论什么?”
无论是重逢时他说不上来的暧昧态度,还是这几天他越发奇怪的举动,其背后的原因都能说出来吗?
“对,只要你问。
但是——”
岑归年的大拇指在姜南的手背上轻蹭,是鼓励,更是引诱,“我要实话换实话,真心换真心。”
姜南的理智早在被这个风吹树摇的夜晚摧毁得一干二净了,否则就会在岑归年说“真心换真心”
的那刻就化身胆小鬼抽回手逃跑了,而不是胆大且挑衅般地盯着交握的手试探说:“我保证我说出口的话一定是真话。”
“那我也只保证我说的是真话,是不是你想知道的我可不保证。”
岑归年根本不上套,语气里不乏对狡猾的姜南的抱怨,“这样才算公平。
你总是喜欢玩这种文字游戏。”
褒贬不明的话直接叫姜南尴尬到了脚趾蜷缩,他就算再怎么得意忘形也能意识到这个坦白游戏是冲着他来的。
“想好了吗?”
岑归年落在他手背上的一吻,那么轻,那么轻,直接烧毁了他最后的犹豫。
可是未等他把在喉咙里滚了又滚的“好”
吐露,岑归年先抽了身。
“骗你的,不想说就别说了。”
岑归年意味良深地看他一眼,“反正我们有的是时间。”
心尖上忽然泛起细细密密的痒意,说不上是遗憾还是松懈,姜南攥紧了手,“那你……”
岑归年说:“你想问什么就问吧,我心情好,可以回答一下。”
什么真心换真心的游戏,对于现在的岑归年而言又何尝不是悖论?他难道就敢让姜南知道他偷偷调查了什么吗?难道姜南问了他就能回答吗?
骗子又怎么能要求别人坦诚呢?
可明明心里是这么想的,他一闪而过的失落还是没逃过姜南的眼睛,姜南要很努力才能忽略因此而生出的愧疚,假装情绪正常地说:
“你以前不喜欢登高爬山也不喜欢长途奔波……为什么现在改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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