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少,我错了。”
我赶紧道歉。
“晚了,”
他掐着我的脖子拉近,“快点。”
“一、二……六、七……”
我的声音带着颤抖,数到三十……
“呵呵,”
他轻笑,“众人都以为他心善仁慈将我带在身边养大,还让我接手梁家的产业,你知道我接手的第一份业务是什么吗?”
“十二岁,他带我进梁家的地下赌坊,让我去讨债。”
“那狗东西沉迷赌博家徒四壁,根本没钱,倒是有一个年轻的女儿,那些人压着我的手握住刀切断了那人的手指,血就溅在我的脸上,当时我就吓住了。”
“他将他女儿抵债,那女孩跟着我回梁家,当晚那女孩就上了船,不知送到了哪里。”
“后来,我也麻木了。”
“十四岁,那天他灌我酒,一瓶白酒,当场我就倒地不醒。”
“你猜我醒来是怎样?”
“我躺在床上,这里很痛。”
“三条长口子……”
“我在床上躺了一周,再次看见那老东西本是蜡黄的脸就像得了第二春精神抖擞,肤色都好了很多。”
“这样的事我经历了三次,也让我警觉起来。”
“我查了很久,是血的教训,才知道他养我的目的,我和他都是一样的血型,他把我当成他的活血库。”
“他养我,我给他血。”
“去他么的养育之恩。”
我震惊地睁大了双眼,从未想过豪门里是这样的恶心。
“你以为他那个傻儿子就真过得如意了?”
“我长大了,也有了一定的势力,他不敢让我再给血,他就将主意打到他那个儿子身上。”
“第一次弄,他就将他儿子弄傻了。”
“儿子也是亲生的儿子,就不是原配生的。”
“他的不治之症好了,如今倒是真想有后了,”
他的目光落在不远处。
我看见那家张琪琪与大梁总走进的四星级酒店,门外站着一些人,隐约听到哭闹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