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我只能割破腿部逃避一次。
只是邵景东的脸色很不好,好似带着一丝厌恶。
“6漫,当初你怎么敢?”
他掐着我的手臂,语气里全是遮掩不住的怒意,“是你害的,由你来尝还理所应当。”
他的目光扫过我的脸。
我就像被他用眼睛玩儿了一遍,脸羞得通红但也嗅到了浓浓的危险。
“邵先生,求你,不要。”
男女那事,我明白的。
可这是我能救弟弟的唯一筹码,我不能轻易失去。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邵景东话音刚落就付诸行动。
我想蜷缩在一起都不能,在他的面前我就是砧板上的鱼肉。
“本是想环境好点,可你不领情,也罢。”
他是想说我现下的小旅馆,环境差,闷热,脏,乱,不如他订的大酒店。
“邵先生,我是真的知道错了,求你……放过……我……”
他没有出声,面上全是怒意。
晕黄的灯光,照在他分明的肌理上,倒三角蔓延向下,只粗略看了一眼,我竟没有找到合适的词,好一会才想起个人简历上的特长,他的腿特别长……
“绍……”
我的声音还没有出,一阵生疼令我倒抽一口冷气。
顿时,我的脸就白了,冷汗从额头一颗一颗滴落。
“该死的,”
他低喝一声。
片刻后,他现我的异样,翻身坐起,“你怎么了?”
我没有说话,小腹痛得厉害,蜷缩在一起,牙齿咬着唇。
“说话,别装,”
绍景东直盯着我。
那股疼缓缓挨过,我才回,“痛经。”
这六年,身体时好时坏,月经不准,昨晚过后,我直接去药店买了催月经的药,两手准备。
没想到,今晚倒是解了围,只是药催来的月经,痛就不在话下了。
绍景东穿上衣服,离开了。
我缩在床角呼出一口气,很险,好在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