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是生的双胞胎,护工提议我坐两月的月子。
等我出月子已是国内的三月初了,踏出房门,中庭里的树木、小草都绿了,一些早开的花也含着花骨朵,春风一吹,枝头轻颤,金色的阳光普照,一切都是欣欣向荣。
我与护工推着两孩子在小区里走着。
俩小孩特别高兴,在婴儿车里挥动着双手,我越看越爱,就带着孩子去附近的商场。
好久没有买东西,出了月子,自然是想买一些的。
一看见婴儿用品店,我就有些走不动脚,进店选了些。
我也给护工三人每人买了一套衣服,答谢她们对我以及孩子的照顾。
连续几天,我都有些控制不住购物欲,往返在商场与住处之间。
我一高兴就忘了这里是国外,又是一个周末,我正带着孩子去商场在经过马路时,不知从哪里跑来一个面黑的男人,他看见我叽里咕噜说了起来,接着他就抢走了我的一个孩子。
兄弟俩很小,长得特别像我怕分辨不出就给哥哥的脚踝上栓了一条红色的手工铃铛带子,弟弟的脚踝上是一条绿色的手工铃铛带子。
黑面男人抱走的是弟弟,他挥舞着双手双脚哇哇直哭。
我也吓坏了,手足无措,跟着哭了起来,我与那人不通语言,我急得到处求救。
可国外人生地不熟,我找不到人,黑面男人见弟弟哭得厉害不停地叽叽咕咕说什么那只手在压在他的脖子上,我看着腿一软就跪坐在地上。
车里的哥哥也开始哭起来。
特别无措,我将包里的钱都放在地上,双手合成作揖求他。
他看了看地上的钱又在叽里咕噜,我将包都倒在地上,他还在哇哇哇直嘀咕,我真不懂啊。
我哭着看向我的孩子,黑面男人面露凶恶,千钧一之际,身后隐约传来了开门声,我的眼前极快地闪过一道影子,只见黑面男人倒在地上,我的孩子抛在空中落入一双稳健的手中。
我顺着那双手看见一张带着金丝眼镜的男人,他走到我的身边,“你还好吗?”
他背对着光,我看不清他的脸,特别感激他,劫后余生,我接过弟弟紧紧地抱着他,不停地说,“谢谢……”
黑面男人忙抓着地上的钱跑,金丝眼睛男人身后走出两个男人抓住黑面男人去警察局,金丝眼镜男人将钱还给了我。
就在这时,我听到一声稚气未脱的清脆声音,“姐姐……”
转头,我就看见了小新,他比之前高了不少,脸上也长了些肉,更好看了。
“小新,”
我抱着弟弟,走到小新身前,“真是你,小新。”
我一只手抱着弟弟,一只手抱着小新的头,他在我的怀里动了动,“姐姐。”
这次我看清了金丝眼镜男人的脸,小新特别像他。
“霍先生,谢谢您。”
霍启庭抬了一下眼镜,“不客气。”
霍启庭邀请我们一起吃了午饭,原来他与小新就住在隔壁的别墅区,他刚开车出小区小新先看见我。
他告诉我他们准备回国了,订了周一的机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