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处理一件事情的时候,我们通常不谈感情,因为这东西计算起来麻烦且无规律,并没有办法被纳入考量。”
“正常情况下,我们就事论事,只考虑事情本身和事情所附加的利益与支出。”
利益和付出,决定了大多数正常人的行动逻辑的关键。
纳西妲眼睛轻轻眨动,“我们的筹码,教令院的筹码,愚人众拿到筹码需要付出什么,这是唯三的变动因素。”
罗摩微笑着说,“真高兴从你口中听到我们,我很开心的。”
他的笑容温煦,带着鼓励的味道。
“不妨继续分析下去,拆分一下愚人众的行事逻辑。”
太简单了。
在所有的变量因素之中,愚人众往往是最简单的那一种。
因为他们太纯粹了,不跟你讲感情,不跟你讲道理,只跟你讲利益。
完全的按照自我的计划行动,不相信任何其他人,不会解释自己为什么这么做,无所谓暴行或者别的什么,只要他们认定有好处,就能够一路坚持走到结束。
傲慢而又自负,将一切的希望背负在自己身上。
这种是最纯粹的,也是最好分析的一种。
逻辑简单并不意味着容易对付,这当然又是另外的方面了。
“这很难猜的吧?”
纳西妲歪了歪头,“教令院就算如何落魄,也能够拿出不少的东西的。”
“人体实验需要的······素材、摩拉、甚至是须弥的领土,这些都是他们可以开出来的价格。”
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教令院还是有不小的底蕴的,祂当然猜测不出来更加具体的东西。
但如果是必须要罗摩有的,而愚人众很感兴趣的,其实答案也挺明显的。
“还是赤王和花神的遗迹吗。”
小小的神明若有所思,“总感觉,愚人众似乎出乎预料地执着呢。”
更准确的答案应该是我全都要。
赤王和花神的遗迹,教令院掌握的神之心,这些都是愚人众的猎物。
罗摩笑而不语。
神之心掌握在教令院手里,而教令院没有神明,在愚人众的认知之中,基本上可以直接等价于神之心掌握在愚人众的手里。
他们已经拿到了最重要的东西,当然有慢慢谋求其他东西的心思和底气。
当你有了保底之后,剩下的任何东西只要得到都是赚到,哪怕没有得到,也没有任何的亏损,所以他们的行动当然大胆放肆了起来。
这就是大保底的力量啊。
罗摩内心感慨。
“实际上我并没有掌握任何一个神明的遗迹,但我确实知道该如何打开他们的遗迹。”
“这对我并不是什么无法承担的责任,如果愚人众愿意花钱购买这个机会,我当然会和他们共享收益。”
罗摩的道理永远如此简单。
纳西妲歪着头观察罗摩的表情,单手撑着脸颊。
“和愚人众合作本来就是你的诉求吧。”
这并不是询问,话语相当肯定。
“人家有钱有渠道,要技术有技术,说不要脸是真不要脸,同时还真的能打。”
罗摩一一描述愚人众的优点,话语认真,“你真的要我和他们硬抗到底?可他们甚至没有威胁到任何我看重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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