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人愿意为了自己的主子赴汤蹈火在所不辞,有些人愿意为了野心宁可牺牲一切,一个是为别人,一个是为自己,沈大人是属于哪一种呢”
“臣若说不图公主什么,估摸连臣自己都不信。”
沈既白低低一笑,“公主的权势是属于公主自己的,臣绝无靠女人平步青云之意,只是臣想要的那个人刚好是公主罢了。”
“想要我的人还是我的命”
沈既白目不转睛的盯着她,“恕臣狂言,要您的命用不着如此大费周章,若只为这个,臣断然不会让自己牺牲到这个地步,因为臣无意的人,根本不想见第二面。
您不会相信这些话,所以臣与您有了这一年之约,您会见到臣的诚意。”
“我应你这一年之约也不过是遵守自己的诺言,我对你没有任何期待,这一点请你务必明白。”
“明白。”
接下来的时间相当寂静,双方都再未再出声说话,直至这次见面时间结束。
她起身将披风解开放在椅子上,“我走了。”
“臣送您。”
“又不远,不用了。”
她语气略冷淡,与来的时候少了些许暖意,转身留给了他一个背影。
沈既白听着脚步声走远,目光落在那件玄白披风上,他走上前拿起,胀然若失。
“叩叩叩。”
门外传来沈斐的声音,“三爷,四姑娘来了,说找您有事。”
“让她进来。”
话音刚落,沈希音推门而人,“三哥,出大事了”
“出什么大事了”
“烟柳病了,听说从咱家离开后就不怎么好好吃饭了,整个人也瘦了一大圈。”
沈希音嘟嘴,“不管咋说你得提礼品去瞧瞧,不然真说不过去。”
“不去。”
沈希音一听眼睛都瞪圆了,“三哥,烟柳都是因为你才这样的,你就一点不内疚吗”
“我又没有做对不起她的事,内疚从何而来”
沈既白心情不悦,“你不要无故给我添加罪名,我跟她什么关系也没有
。
时候不早了,早些回去歇息吧。”
“我出来的急没带披风,你这个让我穿着走。”
沈希音伸手就想要把披风从他手里夺来,结果落了个空,她气得跺了跺脚,“三哥”
“我屋里的披风你随便挑,唯独这件不行。”
沈希音见他抱着披风出去了,询问沈斐,“那件是什么料子做的如此珍贵”
“料子跟以往的没差别,可能三爷尤为喜欢这件的款式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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