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在楚门特别疲惫的时候,一觉就能睡过两个世界,只是早上起来时候永远的不着寸缕,会提醒他,他穿越了一个来回。
但这次不同。
这次刚开始穿越,楚门就感觉到了一种拉扯感。
那种拉扯像是把楚门从身体到意识迅拉长再拉长再再再拉长。
在这个刹那楚门觉得自己变成了一根兰州拉面,先是不解,继而就是剧痛。
强烈的疼痛不止作用于肉体,甚至触及到了灵魂,他身上每一寸肌肤、每一根骨甚至每一个细胞都在哀嚎着尖叫。
疼痛在一刹那间达到人类历史上的巅峰,被车裂的商鞅,被火烧的布鲁诺,被腰斩的方孝孺,相对楚门此刻来说,都有所不及。
自身与化身间千丝万缕的联系,被拉伸到两个宇宙之远,让楚门体会了一下什么叫做极致痛苦。
……
等到楚门回过神儿来。
他正躺在自己公寓那张铺着棉花床垫的床上。
浑身上下大汗淋漓。
脑中轰鸣作响,巨大的烦躁与不安像是万千野兽一样踏过他的脑回路。
他的‘份额’正在急剧下降。
同一时间,他感受到了两个视角。
一个躺在很硬的棉花床垫上。
一个躺在松软的席梦思上。
他成功了!
但又没成功。
在‘份额’下降到警戒线之前,楚门解除了自己的‘化身’技巧。
第二视角转瞬消失。
而楚门手中则出现了那张银色面具。
说成功了,是因为‘化身’的确可以横越两个世界存在。
说不成功,则是因为留一个‘化身’在地球上,不仅会在穿越时带来巨大的难以想象的痛苦,还会迅消耗他的‘份额’。
这次只停留了不到1o秒。
但总算是有进展~
呵呵~
楚门嘴角露出一个奇异的笑容。
我在笑?
随意楚门意识到不对劲,他摸了摸自己的嘴角,他的确在笑,‘份额’过低的时候,的确难以控制自己的理智。
我需要更多的‘份额’。
他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