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来推搡他的时候,他的神智都未回三分,废力地睁开眼,看着那人一张一闭的口,不知他在说什么。
隐约几个字眼合着眼前那人焦急的神色传进他的脑子里。
楚茗……要生了……难产………………
燕承启脑子里轰地一声,仿佛几百发炮弹在他耳边放起,他几乎是一下子就强迫自己醒了酒,抓住那个小厮的衣领,恶狠狠地问道:“你说什么?!”
“殿下!
太子妃他要生产了!
而且难产,流了许多许多的血,怕是有危险啊!”
燕承启一把挥开那个奴才,披头散发地就向外跑。
他本来就是来见太傅最后一面,断了这十二年的痴恋,原想着这是最后一夜,谁知这一天竟然发生这样大的事情!
如果是这样,他又怎么会离开东宫!
必定是守在他身侧,陪他渡过难关!
……他的予玥。
怎么受得了这样的痛楚与折磨!
宛月榭离东宫并不近,车程有些距离,但皇宫离东宫倒是很近,皇后半夜也顾不得许多,听说自己的儿媳妇带着孙儿生死未卜,流了满床的血,也急急忙忙随便挽了个鬓,披上外衣就随着御医一道去了东宫。
燕承启回来的时候,皇后已在院里焦急难耐地等候多时,院子里进进出出的婢女也都是面带急色,屋内却一丝喊叫都没有。
死气沉沉。
燕承启快步上前,还没等他问一句到底怎么回事,皇后就面露怒色,伸手打了燕承启一个耳刮子,声音极为清脆。
记忆中母妃非常疼爱自己,很少责骂他,更不必说动手打他。
她只打过他两次,第一次,是七弟中毒差点去了半条命,她说,无论如何不能残害兄弟。
这一次,她眼中燃烧着熊熊怒火与谴责,她厉声道:“跪下!”
燕承启低下眉目,安安静静地跪在了皇后杏黄缎面底子绣凤凰花交领长袄前。
“你呀你!
平时也就罢了,怎么楚茗都要分娩了你还敢出去喝酒享乐?”
皇后语气里满是责怪与失望,她有些恨铁不成钢地看着儿子,“你不知道楚茗是什么人?他是靖国公府上长子,是翰林院院首,你知不知道他弟弟又是什么人?是二品大臣,掌握着皇宫所有的内需与开销的钱财,你如今娶了他,还这般待他,若他今日真的有什么三长两短,你真觉得楚家会放过你,让你安安稳稳地坐上皇位,保你无忧?”
“母后…………”
“退一万步来讲,你既已迎娶了他,他便是你的责任,你的妻……端泽,你可知道,母后生你,生了整整三天三夜,你的父皇都没有陪在本宫身边……你不能了解在那样的痛苦里,孑然一身的绝望与伤心。”
“母后,儿臣知道错了!”
燕承启眼眶泛红,嗓子已经全哑了。
“你进去,看看他罢……”
皇后长叹一口气,似是不忍再回忆之前看到楚茗床上满是血迹的场景,又似乎是想起来当年自己分娩时撕心裂肺的疼痛里的心如死灰。
那段记忆并未随着时间的流逝,光阴的流转而消散半分,那种痛苦深深刻进了骨子里,带着恨,带着怨,带着她那颗终于破碎的爱夫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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