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痛传来，南绡甚至能感觉到碎片瞬间刺手掌里的感觉。
她不可置信的抬起头，却正撞上霍寒霖冷漠无情的目光。
“疼吗？”
他薄唇轻启，冰冷的字从他口中说出来，他的脚也在此时加重了力道。
那股钻心的疼痛让南绡不禁颤抖，晶莹的双眸中也不禁含上泪光。
她告诉自己，绝对不能哭。
“说来听听，你今天来求什么？如果我满意了，会答应你的。”
霍寒霖的行事作风一向如此。
在业界，他有些魔鬼的称号，他的竞争对手、背叛者，从来都没有好下场。
就像当初，陪霍老爷打天下，又扶持霍爵的一些元老级人物，只要得罪了霍寒霖，他也不曾念在旧情上有过半分手软。
这样想，他现在这样对南绡，已经是手下留情了。
“婆婆让我来给你送饭。”
南绡咬着牙说出这句话，若不是得了叶晚意的的命令，她又怎么会来自取其辱？
听到这个答案，霍寒霖的脚明显松了松，但紧锁的眉头也显示出他并不相信眼前女人的话。
“只是这样？”
他再一次确认。
南绡在他脚下松动时，将手抽回，抬起的瞬间，鲜血顺着她的掌心滴落在地面上，鲜红的颜色，如一朵朵绽放的红玫瑰，无比刺眼。
她将掌心的玻璃碎片拔掉，疼痛让她身子一颤。
“只是这样。”
这是她给霍寒霖的回答。
霍寒霖的神色有些缓和，但对于那只滴着鲜血的手，依旧不为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