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少爷?您没事儿吧?”
常安趴在床前,焦急的望着云澄。
云澄睁开眼睛,顿时感到头痛欲裂,一手扶额一手撑起身体,看着眼前陌生的房间,问常安:“这是在哪啊,啊,我的头好痛啊。”
“您还说呢,我昨夜去趟药铺的功夫,您就不见人影了,我寻了您一夜,遇见个小二说您昨夜在这交友喝酒呢,喝的不省人事,我这才连忙赶了过来。
您也真是的您自己什么酒量也不清楚这怀阳城的酒可是出了名的浓烈。”
常安看他醒了,拿来已经熬好的醒酒汤像个老妈子一样唠唠叨叨的不停:“快喝吧,醒酒的!”
云澄接过碗狠狠白了一眼常安:“就是平日里对你太好了,现在数落起我来一句接一句,跟那老妈子似的。”
说完端起汤一饮而尽,不一会身体就舒畅了很多。
昨夜的经过也慢慢回想起来了,昨夜是与如晦兄一起饮酒不知几杯后自己就醉倒了,想必昨夜是如晦兄送我来此的,不知如晦兄如今可醒了,是否头痛。
“常安,再备碗醒酒汤来!”
说罢就起床出了房门。
“小二,昨夜送我回房的那位公子呢?他在哪间客房?”
“那位客官昨夜送您回房后就离开了,去了哪里我也不知。”
小二又说:“不过那位公子昨夜走时给了我们银子,说让我们找到您的书童告诉您的消息,除此之外没什么了。
客官,您先忙,我得去招呼客人了。”
云澄有些失望,为何如晦兄要不辞而别呢,还不知如晦兄家住何处,如此日后再见怕是难了。
“少爷,那这汤?”
常安端着汤询问。
云澄叹口气道:“没用了,你喝吧。”
常安一脸黑线的嘀咕:“什么玩意儿都给我塞。”
出了客栈,云澄回头望了一眼昨夜通宵畅饮的窗口,窗门开着,坐着不认识的人。
“少爷,东西都收拾好了,回家吧。”
云澄无奈点头,回到家中,自然少不了责罚。
广学堂内。
只见云澄跪在祠堂,云先生一旁怒骂:“你还知道回来!
我们云家的脸都让你丢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