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秋如晦并未接过玉佩,而是犹犹豫豫道:“云澄,这有些不妥吧”
在秋如晦的心里两人终究有差异,他是个浪荡江湖人,不惧任何。
而云澄书香家世,谦谦君子皎洁如月。
与自己走的如此亲近,若有一日自己的身份暴露在世人面前,世人如何评他?这段知己之情又会被几人正视?
云澄似是看到了秋如晦的顾虑,有些生气的将玉佩强塞在秋如晦手里,道:“为何不妥?人生得一知己足矣,何惧其他?!”
秋如晦看着眼前的云澄,认为他还是个单纯的孩子脾性,涉世未深,并不知世间险恶,也不识人心鬼魅。
他觉得云澄还不懂人与人之间各种复杂的感情,认为云澄将与人交好就视为知己之情。
秋如晦心里担心,他怕云澄知道自己是及仙庄中人后,与自己对峙决裂的那一天。
越是想到这,越是心慌,若是如此,还不如早一步断了这情谊。
秋如晦思量许久,欲张口将玉佩还给云澄。
可云澄早一步看穿了他的犹豫,并不给他说话的机会,转头就跑。
往后几日,云澄都不与秋如晦说话,两人一起晒书时他也不再逗趣打闹了。
秋如晦心里也别扭,复杂的情愫萦绕在心头不知该如何。
两人一直这么别扭了好久。
直到这日夜里,秋如晦收到长逸的密信,于冲携军队已经去往悬山,而及仙庄的上任老庄主,也是秋如晦的师父,他就隐居在悬山,于冲不知为何突然要去往此地。
长逸已经带人赶过去了,秋如晦自然也要赶回去。
秋如晦此行还是准备偷偷溜走,到了深夜秋如晦将玉佩和簪子留在房间桌上,纠结了一会未留下书信,一人偷偷出了门。
结果出了院门才现云澄及云先生一众人都在门外等候。
云先生道:“如晦,已是深夜,你要去何处?”
云澄撇着嘴站在一旁,满脸的怒气也不说话,一看就知道肯定是云澄告的密。
秋如晦无奈道:“云澄你这”
云澄先是因为他不愿意接受自己的玉佩,这次他又准备不告而别,还将自己的东西又丢下。
云澄从怀里掏出玉佩和簪子,道:“那你又是何意?”
秋如晦见此心生愧意,却又十分无奈,他拱手道:“云伯伯,对不起,如晦此次不得不走。
未告知只是不想打扰大家,没想还是叨扰了各位,是如晦礼数不周,实在抱歉。”
“如晦,伯伯知道我不该干涉你的选择和去处,只是此行我答应了你晋伯伯,无论如何要留住你”
“云伯伯,你可知其中缘由?”
“这,确实不知。”
秋如晦直起身子,道:“云伯伯,此行紧急,待我解决完此事,定会回来将事情缘由经过如实相告。
到时再向您赔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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