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晋伯伯当真有难呢?”
云澄思虑后,道:“那我随你一起!”
秋如晦拿回书信,道:“你放心,我自有分寸。
你若去了,我还需分心照顾你。
再说了晋伯伯乃是晋亲王,除了皇上谁能动他。
若真是皇上,你去了也无用啊。
一会,我去向云伯伯和云伯母知会一声,晌午我便下山了。”
“不是明日吗?”
“我去寻长逸与我一同去。”
云澄有些不悦,道:“为何他可以陪你?而我只能在此等?”
秋如晦哑然失笑道:“阿澄,你如今这副模样,与山下那些争风吃醋的妇人倒有几分相像。
你就放心吧,我吃好了,你慢慢吃,走了!”
云澄望着秋如晦离开的身影,狠狠的咬了一口手里的包子,道:“你不让我去,我偏要去,哼。”
秋如晦与云先生夫妇告别后,来到山下,长逸见秋如晦立马跑过来,道:“庄主,我正要去找你。”
“此处不便说话,进房间说。”
来到房间,长逸道:“庄主,京城传来消息,晋亲王自请去宫里陪皇上。
说什么皇上近日思念亲人。
而且,王府周围都是于冲的兵。
这一看就是把晋亲王软禁在宫里了。”
“今晨我也收到信,以晋亲王的名义召我回王府。”
“庄主,肯定不能去啊,一看就是有诈啊。”
秋如晦呼出一口气道:“若我不去,那疯皇帝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来,是我将晋亲王卷入此事,我如何能袖手旁观。
怀溪可有去宫里?”
长逸道:“晋亲王一人入的宫。”
长逸又想到那日老庄主给自己的信,要秋如晦尽快行动。
或许此次也是一个机会。
秋如晦道:“他为何会知道我在广学堂?”
说完秋如晦转头看看窗外,长逸语气坚定道:“王英儿没有道理这样做。
朵朵,朵朵她,应该不会如此”
秋如晦摇摇头道:“你随我这许多年,我都没看出你竟是个没脑子的。
罢了,明日启程,去京城。
去叫兰朵朵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