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澈笑道:“姑父莫急,快了。”
话音刚落,就见常安扭扭捏捏的走了过来,云澈道:“这不就来了嘛?”
云水散人还未明白云澈此意,只见常安拿着一封信颤颤巍巍的交给云澈,还跪在地上认错。
云澈看完信,无奈一笑扶起常安,将信递给云水散人。
云水散人道:“这澄儿这一点啊,跟你爹一样一样的,心里主意多!
哎澈儿,你可是一早就知道了?”
云澈笑道:“一开始只是猜疑,我也刚看见这封信才确认的。”
“说来听听。”
“临别时,如晦腰间挂着的那枚羊脂祥云状玉佩,您可瞧见?那是我们云家的传家之物,意义非凡。
我与澄儿一人一枚,我的早已传给我的小女意禾。
澄儿的那枚应是赠予了如晦。
而澄儿虽然生性开朗,却也不善表达内心,只有将最贴心珍重之物赠予对方来表达自己的心意。”
楚幸道:“你临别所说的什么云家并非死板苛刻,莫非也是有此深意?”
云澈深深一笑,道:“姑姑,姑父。
二位可觉得我此言不妥?”
云水散人哈哈大笑,道:“有何不妥,只要他二人心意相通,事在人为,无愧于心无愧于天地就可。
穆清若在,也不会阻拦。”
常安道:“大少爷,云水先生,少爷还有一封信。”
云澈疑惑的接过信读完,忍不住笑道:“这孩子”
云水散人拿过信一瞧,道:“这小屁孩,用秋如晦接来楚幸的名义,要我助你接手广学堂事宜。
真想敲他两下子。
不必谁多说,照顾好你们,自是我该做之事。
何须如此啊?可他竟然要我在外邦重振广学堂雄风,这也太看得起我了”
这边的云澄也随着秋如晦下了山,路上,他把玩着秋如晦的面具,道:“如晦,传闻都说你这个是人皮做的?可是真的?”
“是。”
云澄一愣,将面具扔给秋如晦,道:“我到底是跟了一个什么样的人物啊?”
秋如晦笑道:“我杀人无数,手段残忍,这是天下人都知道的事。
可即便如此,我也有不忍拔剑相对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