饮屠苏酒是从最年少的饮起,今日就你我二人,我先干!”
秋如晦放下酒出了门,不一会就带回了许多下酒菜。
云澄大喜,两人今夜撒开了大口吃肉大口喝酒,好不快活。
两人喝了许久,将买来的酒喝个精光。
秋如晦今日也是开心也是难过,多饮了几杯,也是真醉了,趴在桌上便睡了过去。
可云澄却觉得怎么也喝不醉似的,越喝越清醒,越喝越想家,他看见秋如晦已经倒了。
笑道:“如晦,你也有今日啊,以后可不能笑我的酒量差了啊!”
他将秋如晦扶上床,嘴里还在得瑟,道:“竟也有我照顾你醉酒的时候,哈哈哈哈!
该叫上长逸来给我做个见证,免得日后你不认了,真是遗憾哪!”
安顿好秋如晦,他出门方便。
准备回屋时却听见门外有阵阵讲话声,如今已是丑时,这荒郊野岭的怎么有人还不回家。
云澄也是借着酒意,喊道:“门外何人?”
只听一阵细细簌簌,一个老妇人的声音传来,道:“小公子,求求您可怜可怜我们,我的小孙儿,已经好几日没吃东西了,您行行好,好人有好报啊!”
云澄听着声音觉得可怜有些不忍心,他慢慢走到门前顺着门缝往外瞧了一眼,确实是一个老妇人,身边跟着一个不足三尺高的小孩子,只是这个小孩一直背着身子。
云澄出来吹了吹冷风,醉意上了头,他在身上摸了个便,想起来自己没有带钱,便拍拍门框道:“婆婆,您等着啊,我进去给您取点银子和吃食。”
那老妇人见云澄转头要回屋里,怕他惊动了太多人,赶忙喊道:“公子!
小公子!”
“怎么了婆婆?”
那老妇人环顾四周道:“小公子!
您是个心肠好的大善人!
我们不要银两,我们就想有个过夜的地方,这荒郊野岭的野狼野狗多,我老太婆带一个小孩,实在无能为力,求小公子能让过我们进去,哪怕在这院中睡上一晚,天明了我们就走!”
云澄瞧着一个老太婆一个小孩,应该也不会有什么威胁,于是点点头答应了那老妇人。
他打开了门,道:“婆婆,随我来吧”
云澄刚转过身,“砰”
的一声闷响,云澄应声倒地。
那妇人也并不慌张,反而骂着旁边的小孩道:“你轻点,别把他打坏了,这坯子真不错!
打坏了太可惜了!”
再看那小孩,这哪里是小孩啊,满脸的皱纹比树皮还糙些,鼻子下留着一圈密密麻麻的络腮胡,下巴上的胡子留的很长,还编了个辫子在下巴。
如此沧桑的模样,却是个小孩子的身体,这是个侏儒人。
他手里举着棍,不耐烦道:“死老太婆,能不能别废话了,快点把他带走,一会吵醒了屋里人!”
那老太婆将云澄拽起来,背在背上,道:“小公子看着文文弱弱的,还挺沉的!
挺有分量!”
那侏儒人跟在身后,一手摸着下巴的小辫胡子,嫌弃道:“老色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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