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景沂笑着说道:“外公将这笔钱交托给我的时候,已经利上加利,足可以买下这座都城,你说父皇是否能够不忌惮?”
这下凤尾欢更加张大了嘴巴,“你原来,这么有钱?”
元景沂得意道:“怎么样?没有嫁错人吧?”
凤尾欢嗤笑一声,“哼,还不是多亏了我故去的婆婆嘛,又不是你自己挣来的。”
元景沂苦笑道:“光靠着利息自然不可能滚成这么大一笔钱,这些年来,我用这些钱入了多少买卖,做了多少经营,才有了这么一笔庞大的数目,你想得可真是简单。”
凤尾欢忽然两眼放光,笑着问:“有这么多钱,是不是可以足够开一家归云阁那样的酒楼?”
元景沂立刻明白了她的心思:“钱自然是够,只是你的身份怎么能够开酒楼呢?岂不是惹人笑话嘛。”
凤尾欢娇嗔起来:“我不出面,谁知道谁开的。
昨天见了归云阁那个厨房,我真是魂牵梦萦,更别说那个排场,那个气派,要是开一家那样高档的酒楼,再出一些平价的菜品,你说是不是整个都城的人都能吃到我的手艺了?”
元景沂笑道:“原来你有这么大野心?”
凤尾欢憧憬道:“我也只有这么一个野心了。”
元景沂不再说话,故作神秘道:“此事从长计议。”
凤尾欢虽这么说着,心里也明白这事能有多大可能性呢,不过是过过嘴瘾。
吃过了午饭,元景礼又来了,今天他倒是没来蹭饭。
和凤尾欢稍微坐了一会儿,闲聊了几句,元景沂便拉着他去书房小叙了,两个人眼神都怪怪的,不知道背后在鼓捣些什么事情。
直到胖厨子快要做晚饭时,元景礼才来辞别。
凤尾欢不禁打趣他:“今天这太阳是从西边出来的吗,十弟竟然连一顿饭都不留下来吃,真是改了脾气了呀。”
元景礼笑嘻嘻道:“今天小弟难得有要事在身,下回来一定要再麻烦五嫂做好吃的。”
元景沂没好气道:“赶紧去办事吧,别啰嗦了。”
元景礼没再多说,赶紧地走了。
这么正经,真不似他平时的风格。
凤尾欢悄声问元景沂道:“你们两个商量什么要事呢,都神经兮兮的。”
“没什么事情,你别瞎想。”
元景沂装作若无其事。
“我又不傻,还看不出来你和平时有什么不一样吗?”
凤尾欢撅着嘴巴,“你不说自己的秘密,我也不把我的秘密告诉你。”
元景沂只是当她套自己的话,因此笑道:“好好,你不用说自己的秘密,我也不逼你说。”
“那你就等着后悔吧。”
凤尾欢嚷道:“罐罐,我的药好了没有?”
这一夜,元景沂吩咐瓶瓶和罐罐好生照料着凤尾欢,自己则又一头扎进了书房里,直到天亮都没有出来过。
次日清晨,凤尾欢带着早饭去瞧他,没想到他又已经不在书房里,卧室里也没人,问了凌风他却也什么都不知道,只直到王爷吩咐了,今天命他寸步不离地守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