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还用工吗?”
“对啊,对啊,我做船工五年了,很有经验的。”
“我也是!
算上做学徒的时间,我都干了8年了,轮机长的活我能干!”
刘闪摇摇头。
“暂时还没想好,到时候再说吧。”
此话一出,不少人都是失望的神色。
李忠尧揉了揉酸疼的手腕,跟刘闪道谢。
“多亏了刘老板了,这些船工不少都是我以前带出来的学徒,哎…”
刘闪摆摆手,“李纲手客气了,应该的!”
他笑着问道,“您接下来有什么打算啊?”
李忠尧有点不好意思。
“您就别叫我纲手了,我一开始就是想听人叫我纲手过过瘾,现在还叫这不是取笑我嘛。”
“要是您看得起我,那我就接着给您当顾问。”
李忠尧自报家门。
“我是国立吴淞商船专门学校毕业的,算上做学徒的时间,之前开了2o年的船。”
这些信息刘闪在情报系统里刷到过,但是他不缺顾问,缺個船长。
现在的船长可是稀缺资源,原先东方航运公司那几个船长,商船一被扣就被别的公司高价挖走了。
华夏航运业相对落后,商船都是进口的,封建末期都是聘请外国人做船长、大副,那时候的华夏船工很受歧视,动辄就被打骂。
后来办起了学堂,教授驾驶技术,但整个华夏也就那么几所学堂,分布在魔都、山城。
学费昂贵不说,一个学校一年也就出个不到一百人,大部分还进了海军。
沪战爆以后被炸毁了不少学校,人才一度断层。
愿意出来开商船的,老板都得捧着、哄着,更别说有驾驶经验的老船长了。
既然李忠尧喜欢听人叫他纲手,那肯定是还挺喜欢干这行的。
刘闪当即决定,拉他入伙。
但是很不巧,今晚约了杰克逊那群美利坚士兵一起吃饭了。
“李纲手,要不明天咱们一起吃顿便饭,详细聊聊?”
李忠尧很高兴,新东家给船工补上了工钱,是个大气的人。
“好啊!
那你明晚来家里吃吧!
正好尝尝我太太的手艺!”
……
下午5时,唐山街上。
“老大,你怎么就突然想要退伍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