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元喜当即沉了脸,“你是在怀疑我?”
“确有这种可能,谁知你和你的契约兽是不是做了什么手脚。”
“我没有。”
“空口无凭,你要如何证明自己的清白?”
那人话毕,其余人皆是皱眉,看向宋元喜的目光极具探究。
邹致意看着一边倒的趋势,表情十分难看,“先前是你们主动提出让宋师弟帮忙,如今帮了忙却反过来倒打一耙,如此心机真是让人大开眼界。”
“邹道友,你既喊他师弟,想来关系亲密,你之所言必定偏袒他。”
“我们三宗一贯友好,喊声师兄弟怎么了?我说张道友,你三千盟便是如此愚蠢行为?强抢出头,别到时候为他人做嫁衣。”
邹致意几句话挑拨关系,原本各派修士同仇敌忾,如今倒是瞬间各自为营。
邹致意又看向蓬莱弟子,对这些作壁上观的修士们更觉可恶,“这事情究竟是何情况,想来你们蓬莱岛最是清楚,当真打算任由此事发酵,从而污蔑宋道友?这便是你们蓬莱之道?”
宋元喜在后头直接拍手鼓掌,然说的话却是叫嚣。
他一贯与人为善,但绝不是人善被人欺的软弱之辈,“你们都说宝贝是我掉了包,那便拿出证据证明你们所言。
贼喊贼冤枉,却让清白之人自证,而你们权当看客?天下没有这等道理。”
“污我清白,那便用你们所谓的证据锤死我。
否则,我也不是好惹的。”
宋元喜活动手脚,而后一个助跑,直接冲上大殿内其中一根石柱,只听得“砰——”
一声巨响,那石柱被宋元喜砸出一个极深的凹陷。
碎石渣哗哗掉落,宋元喜摸着摇摇欲坠的柱子,笑得十分灿烂,“说我偷换宝贝的,赶紧拿出证据。
若是拿不出,那便上来与我一战,把我打趴下,我倒是能够屈服认下这无妄之罪。”
邹致意不禁着急,事情哪有这么干的,这不是越搅越乱么。
“宋师弟不可,如此反而说不清楚。”
邹致意神识传音。
宋元喜心中感激,几百人中,竟然还有一个立场坚定,一直站在自己这边,也算不虚此行。
能够在芸芸众人当中,结交到一个真心的朋友,就算是面对几百个“敌人”
,也是不亏。
“邹师兄,你当他们不知道事情真相吗?不过是因价值不等,寻找发泄罢了。”
“这是何意,你是说……”
邹致意看向平平无奇的木匣子,再想到先前那些人为了得到木匣子所付出的代价,顿时脸色铁青。
“你们这些人,好不要脸!”
“邹道友,那宋元喜并非无辜,他必定一早就知道此中有诈,却还骗我们两条锦鲤,其用心险恶,确该得到教训。”
蓬莱弟子对此并不参与,锦鲤于他们而言并不算至宝,而今其他各派闹成一团,反倒是看戏。
与此同时,还分出一小部分继续勘察,寻找大殿内真正的宝贝藏在哪里。
宋元喜瞧着每个人的小动作,只觉无聊,他最不耐这些小心思,自以为做的暗搓搓,实际上谁也瞒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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