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完收工,扈三娘将地上的破围裙捡起来,装回到盒子里,摆在孙寡嘴和祝麻子的眼前。
两人跪着盒子,如同跪他父母的骨灰。
韩丰搬来一把椅子,高展坐了。
栾廷玉去端了一杯茶水递过来,高展接了。
二郎腿一翘,茶水一喝。
高展指着地上的盒子,瞅着鼻青脸肿、狼狈如狗的孙寡嘴和祝麻子,慢条斯理地说道:
“在下是个讲理的人。
“今日我花一千两银子买下这件宝贝围裙,却被你二人无端毁了,你们不但不赔,还拳脚相加,将我们痛打一顿,是何道理?
“说吧,这事儿怎么办?”
孙寡嘴左手托着断掉的右手腕,哭丧着脸暗暗想道:谁打谁啊?要不要脸?
明白了,这些人来者不善,分明是武大请来寻衅找茬的。
好汉不吃眼前亏,有账不怕秋后算,于是苦苦哀求道:
“小人有眼无珠,不知哪里得罪了各位官人,还请您大人不记小人过。
“这样好不好,我二人到狮子楼摆上一桌酒宴,赔礼道歉。”
“对对对”
,祝麻子急忙附和,“我再请地方上有头有脸的人物出面陪酒,给足官人颜面。”
“用不着!”
高展摆手,“我只是个普普通通的生意人,生意人不看面子,看重的是钱。
“毁了我的宝贝,赔钱就行了,不用陪酒!”
孙寡嘴小心求告:“官人这就难为人了。
那只是武大老婆用过的一条破围裙,如何值一千两银子?”
高展一本正经道:“话不是这么说,裙子本身不值钱,武大嫂穿过就不一样。
“实不相瞒,我这人‘变态’,从小爱慕武大嫂,最看中的就是这份武大嫂用汗水和岁月写在围裙上的记忆与温存。
“你那被挂破的衣服也不值二十两银子,加上阳谷知县的脸面不就值钱了?
“围裙和衣服是一样的道理。
“再说了,我实实在在花了一千两银子买的,武大官人实实在在收了我一千两银子,交易已经完成,你如何说不值呢?
“我劝你们最好老老实实赔我一千两银子,我吃点亏,不再追究毁坏之责,成吗?”
高展心平气和、句句讲理,实际上却又句句不讲理。
孙寡嘴一辈子讹人,如今却要被人讹诈,气得肺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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