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忆被簇拥着招摇地走了过来,说:
“哟,怎么这么热闹。”
她的目光在这主仆二人身上打量了一圈儿,笑道:“我说这场景怎么这么熟悉,好像在哪儿见过似的。”
宁远提防地后退了一步,害怕阿忆再在冲动下做出什么伤害自己的事。
阿忆看出了宁远的小动作,咧开嘴角,说:
“你躲什么?我们第一次相见,不就在这熟悉的场景之下吗?不过此时是你变成了我,而我变成了你。”
阿忆额角上还缠着一圈纱布,虽然体态慵懒,脚步却透着点虚。
宁远明白阿忆是在强撑着身体,便微微有些放下心来。
她冷冷地问到:“阿忆姑娘,别来无恙啊。
上次的意外,我还为您捏着汗呢。
现在看来是您的身体倒是好得很,也不用我费心了。”
提到这件事,阿忆眸中透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疯狂,她步步紧逼,狞笑道:
“我倒是还想问你,这一切究竟是不是你策划的?是你让那个疯女人冲过来打我的,对不对?她几乎要杀了我!
你使用了什么连环计,还是迷魂香?谁都知道,你和后宫那群婆娘关系好,一定是你指使的吧?”
“心脏的人看什么都脏。”
宁远面无表情地说。
阿忆咬牙切齿道:“那疯子几乎要把我杀了!
要不是来人及时制止,我真的会死在她手上。
我根本不认识她,连她是谁、什么位份、家室住址通通都不知道,我想来想去,除了你指示的,还能有谁?”
顿了顿,她接着说道,“我和她素昧平生,她为什么就这样恨毒了我?”
宁远如实回答:“我也不知道。”
“你不知道?”
“我真不知道。”
宁远说。
说这话的时候,宁远一脸诚恳。
阿忆气急败坏,又无可奈何,捂着嘴咳嗽了几声。
片刻,她却突然叽叽咕咕地坏笑起来。
“宁远,我们很像。”
宁远倚在一颗桃花树旁,微笑着,但眼神很冷:
“是吗?”
阿忆抬起头来,指着跪在地上的红莺,笑道:“这场景何曾相似。
不过,现在你站到了我的位置。”
红莺哆嗦了一下,她不怕宁远,可她害怕古里古怪、不择手段的阿忆。
她连滚带爬地躲在宁远身后,探头望着阿忆。
宁远摇头:“不,无论如何,你和我是不一样的。”
“我们是不一样的。”
宁远又重复了一遍。
阿忆突然开始大笑起来,这笑声甚是凄厉,又有一点点自鸣得意。
她笑够了,又咳嗽了一阵,盯着宁远的双眸,一字一顿地说
李先生,您有好几段感情经历,能谈谈您对感情的看法吗?比如呢?比如您觉得男女朋友在一起AA制会不会影响感情?比如不懂浪漫的男生会不会很掉分?哦,我不知道,都是她们倒贴的,我对她们其实并不满意。重生到大学时期,李远给自己定了一个目标。不当舔狗,专心搞钱!...
自从崔钰接了快穿任务,当代寡王纵身快穿世界,翻身一仗变海王。系统我让你做任务,没让你占便宜。位面一娇臣当朝太子掀了龙案侍郎若是解决不了本宫的问题,即可收拾铺盖滚去东宫。崔钰...
...
家里有矿的大小姐傅许许在成人礼时意外身亡后绑定了一个快穿系统。系统038十分积极的叭叭叭,我们的口号是世界和平傅躺平咸鱼许许微笑,你在想屁吃不如,我先原地成个仙某日。某高中旁边小巷。男主她...
[日万字更新]影后唐时玥穿成农家傻女,头顶草原爹,奇葩白莲娘,骂街杀熟招摇撞骗的亲人,我家的糟心数不清。那又怎样天生锦鲤体质,跟我躺赢盘我福多逢凶化吉坐地生金了解下否极泰来万人之上了解下咳...
人间有仙,是一座山是一道菜是一句诗是一柄剑,也是一个瘦削的背影。人间便是仙,在高原在海岛,匿于现在,显于过去。顾益意在人间,顾益亦在人间。这是一个从外挂跑掉开始的故事,本书又名顾益被外挂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