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您突然晕倒,陛下恩准您先回来,还减轻了责罚,余下四日您需要跪三个时辰,”
采薇回道。
闻言,茯楹面上并无欣喜,她低声笑了下,抬眼看着清竹似要说些什么,忽而一顿,视线盯着她的额头,急声道:“额头怎么了?”
清竹虽然敷了药,经过一夜额头愈加红肿,带着斑驳的血迹,有些触目惊心。
她抬手欲遮,见主子关切的眼神,心里一酸,极力忍住眼中的泪意,“奴婢无事,昨夜不小心磕在了地上,您先养好身子最是要紧。”
茯楹心中明白,清竹的伤必然与她有关系,她拉过清竹的手,“傻丫头,这不用你伺候,你先下去歇息,好好敷药。”
看着清竹走出去,茯楹的眸中闪过一丝厉色。
余下四日,茯楹不顾宫人嘲弄的目光,雷打不动地到乾清宫跪满三个时辰,几日下去小脸瘦了一圈。
与茯楹的苦日子相比,寿宁宫内此时一片言笑晏晏。
柳素柔立在孙太后一侧,轻轻地替她捶肩,不时说些笑话哄太后高兴。
孙太后慈爱的看着柳素柔,“柔姐儿,你可知哀家为何让你在宫中小住?”
柳素柔乖巧地点点头,说道:“太后娘娘苦心,臣女心里明白。”
“好孩子,你与二郎缘分深,不该就此断了。”
她华丽的护甲慢慢在桌案上划过,殿内一时寂静下来。
这几日茯楹罚跪的事传得沸沸扬扬,后宫现下只她一人,见儿子对茯楹实在不喜,不由心思活泛开来,她是真想快些抱孙子了。
自己这儿子自小冷清,唯独少年之时与柔姐儿亲近一二,自从柔姐儿与顾家定亲,两人也渐渐疏远了。
儿子越长大,心思越深不可测。
孙太后也摸不准,儿子心中到底如何想的。
良久,她缓缓开口:“过几日,哀家要办一个赏花宴,二郎会来,你要好生表现。”
闻言,柳素柔猛眸中闪过一丝欣喜,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
一晃几日过去,这天一早,清竹便兴奋地侯在一旁,“娘娘,今日赏花宴,奴婢定把您打扮得惊艳绝伦,”
主子才不是那些眼皮子浅的人说得那样不堪,这样貌美的女子独守空房,只怪陛下不识珍宝。
茯楹打了个哈欠,伸出双手任清竹给她穿上这件颇为显眼的衣裙,樱红色的苏绣齐胸襦裙,将茯楹的美貌衬出了十分,外罩一件白色水薄烟纱,白皙的手腕上戴了一对白玉蓝花镯,身姿丰饶,纤腰楚楚,一颦一笑间勾魂摄魄。
春风熏暖,百花盛开,太后宫中的花开得尤其灿烂。
留春亭旁的牡丹争奇斗艳,而比花更娇的是亭内十几位妙龄少女。
太后举办赏花宴的目的,在场的闺秀心知肚明。
新朝初立,陛下后宫空虚,膝下更无子嗣。
事关国本,太后当然急了。
进宫时,家中父母再三叮嘱,这些贵女都牟足了劲儿脱颖而出,给家族争光。
茯楹一路步行至寿宁宫前,门口候着的小黄门见她来了立即躬身让行。
“娘娘,这边请。”
门扉将将敞开,便传来一阵莺声娇笑,茯楹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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