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后,骆建军直接说到家里住,住老师家算咋回事啊。
陈友明摸摸鼻子,骆慧敏在一旁说,爸,我们再商量一下啊。
谭平军喝了不少,走路都要他老婆搀着,他醉眼惺忪,“骆哥,就凭你是陈主任的岳父这身份,我就执晚辈礼,以后你就叫我小谭,再说我老婆都和您闺女都姐妹相称了。”
骆建军把头摇的像拨浪鼓,“这哪跟哪?我们各论各的,京城的总宰不是你哥吗?你说合适吗?”
陈友明走过去一把扶住谭平军,贴着耳朵说,“我大师兄,褚平安,能不能和你哥说一声,别安排人过来了来和大家过不去。”
谭平军笑了,“恩公,你终于肯张口让我帮你办事了?你知道吗?我都等了足足有半年了啊,你不晓得我这半年是怎么过来的吗?辜燕,你来和恩公说说。”
辜燕对这里的事情一无所知,只是傻愣在那里不知所措,而骆慧敏却多少猜到点,见状忙走过去拉着辜燕说,“姐,谭总喝多了,喊个出租回去吧?”
这谭平军平时高冷,酒一喝却真情流露,“你们有所不知,恩公当初蒙着脸开着阿帕奇从天而降,那叫一个帅,手里的微冲突突突把那些坏人给灭了。
呃!”
说着就要呕吐。
陈友明两手一张,“醉汉的话不可信啊!”
谭平军转过来对陈友明说,“那事包在我身上,我现在就打电话给我哥。”
这吓得陈友明大惊失色,“还是回去再打,你看都是人附近。”
好不容易才把谭平军安排到出租车上,辜燕也一一和大家道别,等出租车走远了,陈友明才回到大厅门口。
此刻刚准备一起去停车场上车子回家,陆慧敏没有喝酒她负责开车。
“这不是范堤的小陈?这么巧啊!”
身后传来一个中年男人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