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姑姑……”
喻词一次次地想把胳膊从喻先宁的两只爪子里抽出来,却被死死地抱紧。
喻先宁瞪他:“叫姑姑的时候小声点!”
喻词压低声音:“你本来就是我姑姑……”
“你打车钱谁付的?”
喻先宁一脸你小尾巴在我手里的得意劲:“我要是不帮你,你现在能吃得饱饱的跟着大美女逛街吗?早被开车的拉到野外一刀宰了!
身上没几两肉,卖你换油钱都换不回来。”
喻词抗议:“……这么说我比你值钱。”
论体重的话。
喻先宁半拖着喻词往前走:“美女跟肉猪不是同一概念,卖你要称斤论两,卖我嘛……得按克拉算!”
“……”
看在目前确实没有第二选择的份上,喻词忍了。
喻先宁就是这脾气,不像长辈,最小的五姑姑比她有架子多了,不过亲戚们家里的孩子出了不好跟父母说的问题,找的都是她,因为她嘴巴紧,还对小辈特别好。
但现在喻词有点后悔跑来找她了。
上课时间出现在校外,还穿着校服逛街,已经够别扭的了,还被喻先宁像女朋友一样紧紧地挽着胳膊,他觉得浑身上下都不对劲,幸好校服外套也掉在家里,身上没有校徽稍微地宽慰了一下心情。
走过百多米长的小街,喻先宁拉着他进了一家瓦头顶挑布幡的香烛店,一进去就高声喊:“刘叔,我昨天送过来的观音开好光没了?”
木头柜台后面坐着一个带黑框眼镜的男人,约莫六十上下,拿着一份报纸正读得津津有味,抬头一看,顿时没好气:“你当那是其他小摆件?佛像最难开光,才一天就跑来要!”
喻先宁笑起来,放开喻词走到柜台前面的一根凳子上坐下说:“我急用嘛!”
刘叔露出怀疑的表情,喻先宁笑着回头,对喻词招手:“过来叫人,这是你刘爷爷,我从香港给你请的玉观音就是托刘爷爷送进庙里去开光,亏你刘爷爷面子大,要不自己拿的东西人家根本不理会,想要开光的就只能买里边卖的那些,我看都是生产线下来的,就算真的开过光也好不到哪去。”
刘叔责备道:“瞎说,开过光的东西哪有不好的。”
口气是责备,可是看他表情就知道他跟喻先宁的关系很亲近,所以喻先宁才敢信口开河,知道刘叔不会怪她:
“这是我三哥家的小刺,大名喻词,我们都叫他小刺,老喻家的独苗苗,要不是有他,喻家这一辈就是金线吊轱辘——断了根了,差点被全家上下宠坏,看在还挺乖的份上,我才给他请了那个玉观音,带着让我爸放心点,要不每次打电话过去就念,小刺好着吧……小刺怎么啦……孩子又没有养在我面前,念得人心怪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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