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室外传来球场上篮球落地的声音,因为距离的关系,听起来有点沉闷,听得到球的声音,却听不到同学笑闹的声音,“咚、咚、咚”
的,还有拖把滴水声。
喻词把教室再看了一遍,注意力集中在能够引起他紧张的声音上面,不曾回头,没有发现插着钥匙的柜门缝里探出了几根手指——那里边明明放的是实验器材!
仿佛有眼睛能够看到外面,那几根苍白如纸,皮肤皱得很厉害的手指指骨弯曲起来,贴着柜门的棱角摸向他捏着钥匙的手……
“我知道这样不好……也知道你的爱只能那么少……”
突然响起的歌声把喻词吓了一跳,原来是张杰的《原来你什么都不想要》,同时,梁少洵挂在椅背上的外套下摆抖了起来。
喻词松开钥匙——那几根手指离碰到他只差几毫米。
梁少洵的手机在外套口袋里震起来就没完,喻词拿出来一看,屏幕上显示的“苏琳”
。
按理说梁少洵的手机通讯录,应该把他妹妹苏琳存成“妹妹”
或者“小妹”
,可他一直存的是苏琳,也许怕手机遗失被人利用。
喻词不打算替梁少洵接,卫生间就在同一层楼,几十米远而已。
从发现他看gv后,苏琳就再也没跟他说过话,哪怕在楼梯上碰见,也当做没看见他。
喻词把手机丢在桌面上,头疼地叹了口气。
在他右手边三米外,铁柜的门慢慢地打开,很慢,连挂在上面的钥匙串也没晃得会碰出声。
与此同时,拖把滴水的节奏变慢,落下的水滴打在地面的声音也不再是清脆的“嗒嗒”
,带着股子黏稠的混浊,如果有人走近去看,会发现拖把上落下来的不是水滴,而是红得发黑的液体。
离铁柜最近的一张桌子,上面的安培表的指针轻轻地晃动起来。
喻词一无所觉,即使是害怕的情绪,多了,也会叫人觉得累,他现在就是累了,盯着梁少洵在桌面震动爬行的手机,被疲倦得堪比一口气做完了全套试卷的感觉压着双肩。
不管是什么,来就来吧!
这么一转眼就不怕是不可能的,相比起恐惧这种情绪,他是累得连怕都不怎么在乎了。
不管喻词怎么想,实验室里的异状持续加剧。
拖把下面的积水泛出淡红色,已经被染得变色了;从靠近铁柜的距离开始,一个个安培表的指针接力一样地晃起来,就像看不见的什么人在一步步靠近喻词;半开的铁柜门里,几缕黑色的头发掉了出来……
喻词看到了,那头发很长,像被用来拖过地,潮湿的,纠缠打结的,从不足半米高,三十厘米宽的柜子里掉出来。
他的心脏就像被一只冰冷的手捏紧,生冷僵硬地疼着。
垂在身侧的手以微不可查的动作拨开外套,摸到皮带上扣着的钥匙扣——准确的说,是钥匙扣上挂着的军刀,这把军刀本来是一直放在书包侧面袋子里的,从发现婴宁在白天现身后,喻词就把它挂到了钥匙扣上。
铁柜的门仍然用诡异的慢速打开,但喻词看得越来越清楚,它是被一颗头从里面顶开的!
开光的玉观音没有用的话,就用军刀对付。
实验室里的时间被凝滞的氛围压制变慢,拖把上落下的液体,摇摆的安培表指针,从半开到几乎完全打开的铁柜门,还有喻词掰开军刀的手……
“呯!
...
别人快穿都是绑定系统,虐渣打脸,从此走上人生巅峰。缘浅快穿,却是走上了寻找系统,捕捉系统,与系统撒泼耍赖的一条漫漫不归路。嘤嘤嘤当系统亲自化身为各个位面黑化男神,坑她,撩她,欺她,爱她该如何缘...
...
靖康之耻乃至于大宋灭亡真正根源,不在所谓的冗官冗政冗军之类的问题上面,那些不过是用来挡住屁股蛋子的遮羞布而已。真正的根源,就在赵大得位不正上面,就在赵二斧光烛影上面,就在赵宋这些没有血性的怂蛋皇帝身...
体育大学教授穿越到了1929年,成了一个逃难来沪的十五岁少年。在这个时代,100米跑11秒就能拿到世界冠军跳高还没有发明背越式技术乒乓球还没有弧圈球篮球运动员还不会跳投足球是五个前锋。也是在这个时代,...
日更,每晚九点,不定时掉落加更,偶尔会晚,有事会挂请假条前世,姜瑶瑶是最年轻的金厨奖得主,社会名流高官政要都对她的菜赞不绝口,风光无限。一觉醒来,她穿进仙侠世界里,成了吃啥都不饱的小乞丐,瘦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