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暂时没有,我建议你还是尽快接受我之前的提议。”
顿了顿,她又说:“我现在要休息了,明天我还有很多事情要做,有什么事儿我们还是明天再说吧,请你现在离开可以吗?”
厉司承不紧不慢的放下手里的水杯,修长的指尖在杯口蹭了下,俨然是不满意这个答案,但相比两天前,他也没有强烈的反对,只是淡淡问:“像这种手术,你做过几场?”
傅鸢捏了捏胀痛的太阳穴,真是要被他烦死了。
但想到女儿,她还是尽可能压抑自己,不和他再起什么冲突。
“我在f国时,有一年的时间全部都在做这类型的手术,你大可放心,如果你实在是担心,我可以让f国那边给你调我所有的手术视频,我的专业能力绝对不输任何人。”
这份自信,厉司承很欣赏,不过……
“我很好奇,你到底是怎么成为费德曼教授的徒弟的?据我了解,费德曼教授是个相当自负的人,他这一生也没收过什么徒弟,而你仅仅用几年的时间,就得到了他的青睐……”
“你到底想说什么?”
傅鸢眉头一皱,飞快的打断了他的话,她可不认为他是那种好奇心旺盛的人。
“你还没回答我。”
厉司承好整以暇的看着她。
傅鸢根本就不想回答他,她这一晚上已经和他说得够多了。
更何况这4年她付出了常人无法想象的努力和代价,才慢慢的和儿子在异国他乡安定下来。
凭什么要说给这些不相干的人知道?
“这是我的隐私,我拒绝回答。
而且我也不认为这和我如何治疗思思有什么直接关系。
我希望厉先生有时间,多将心思放在孩子身上,这才是你作为一个父亲该做的事情。”
傅鸢的眼中写满了仇恨和愤怒。
又是这样的眼神!
厉司承几乎能断定他们曾经肯定有过交集,但到底是什么时候?
默了两秒,他站起身,“你怎么就知道我没有将心思放在孩子身上?”
语气带着火。
傅鸢冷笑,“我只知道,如果你真的用了心思,就不可能察觉不到孩子这么明显的变化,你别和我说,没有人告诉你这些鬼话,在我看来,思思绝对不是先天就有自闭症。”
厉司承被怼得哑口无言。
傅鸢看都懒得看他了,转过身,不耐烦到了极点,“你赶紧走吧!”
“……”
这女人真是!
!
!
厉司承深吸了一口气,压住火气。
“我可以答应你给思思做手术。”
傅鸢眼睛一亮,立马转过身,“真的?”
明媚欣喜的表情,和刚才那恨不得把他扫地出门的样子,完全判若两人。
厉司承心里闷闷的,但面上并不显,依旧高冷疏离,“不过,你要答应我一个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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