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真是高她,也埋汰他了。
他就是没想到,陆拂拂竟然也玩这种把戏。
少年露出个轻蔑的表情。
她病不是早好了吗靠装病来吃醋争宠
这小把戏,在顾清辉面前,显得尤为可笑了起来。
“嫂嫂好好休息,王后那儿自有尚药局的人关照。”
牧临川眨眨眼,扶着顾清辉躺下,替她掖了掖被角,笑道,“等嫂嫂病好了,文殊再带嫂嫂四处转转,文殊的江山。”
却是只字不提顾清辉建议他去探视陆拂拂的事。
陆拂拂与顾清辉同时病倒。
少年天子对自己的正妻不闻不问,反倒衣不解带地为长嫂侍药。
此事在后宫疯传开来。
而此时此刻,舆论中心内的陆拂拂,正披着头发,盘腿坐在床上,和方虎头、袁令宜,三人一块儿打牌贴字条。
方虎头乜了她一眼,不冷不热,淡淡道“你知不知道自己已经成个笑话了”
拂拂讪讪一笑,面上露出点儿讨好之色,撒娇般地说“谣言而已,由她们说去嘛。”
少女露出个明亮的笑,这一笑,脸上的字条就不稳了。
方虎头快准狠地“啪”
一巴掌又给拍了回去,不知道是在帮忙,还是在抒发自己内心的不满。
虽说她和袁令宜都不乐意到陆拂拂和牧临川走太近,但真当牧临川疏远了陆拂拂,却又不免为陆拂拂感到焦虑和忧心。
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
方虎头冷冷地扯了扯唇角。
袁令宜莞尔微笑“拂拂说得对,不过都是些谣言罢了。
倘若拂拂能借此机会脱离陛下,倒也不失为一件好事”
话是这么说。
但三人心里都知道,陆拂拂眼下已经不再是永巷中那个名不见经传的小才人,她现在是大雍的王后。
脱离牧临川,谈何容易
这些话不过都是在安慰自己罢了。
拂拂闻言,长长地叹息了一声,垂着脑袋,连打牌的兴致都没有了。
她倒是想脱离这小暴君啊,可是她还肩负着要把这小暴君改造成一代明君的任务呢。
“不打了”
袁令宜与方虎头面面相觑。
拂拂拨浪鼓似地摇摇头,一手揭去了脸上的字条“不打了不打了,我稍后还要去琅指罂词槟亍
袁令宜和方虎头她兴致不高,神情黯然,倒也没勉强她。
她们二人都对打牌没什么兴致,这回不过是特地来陪陆拂拂一解心中苦闷的。
袁令宜见状,更是在心里长叹了一口气。
她们不知道陆拂拂在担心什么,只当她是真的对牧临川生出了几分意,见她执迷不悟,也不好再劝。
同顾清辉告别之后,牧临川走在宫道上,心绪却纷乱难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