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会?”
南星这才想起来,明日是七月初七,玄京会在七夕这天,于玉带河沿岸举办游园灯会。
传说月老临水而居,天下河流终归其居处,有情人若是能在七夕当天,将心上人的名字写在河灯之上,将它放入河中,便能将这份心意传达给月老,助他二人牵上红线,白头偕老。
虽说两个大男人一同去逛七夕灯会,听上去有些不伦不类,但大燕上下从未禁止男人同去,再说,齐寒石统共在京城呆不了几天,好不容易提出个小小邀约,对于南星而言,不过是举手之劳,自然不在话下。
两人许久未见,早已将话题积攒如山,话匣子一打开,便再也收不住,可即便如此,他二人在谈话间,却都有意无意地避开了周祺煜的内容——既然是说不清楚的事,自然还是不说为妙。
幸运的是,周祺煜今日外出,未在府上,这倒是省了两边见面的尴尬。
南星将齐寒石留在府中用餐,还煞有介事地将史坨坨抱出来和他认识。
只是坨坨这个家伙,越发的势利眼,仿佛看准了齐少爷与自家王爷不合,不说话也就罢了,竟连个正眼都没有,实在是忒不给人面子。
眼看着史坨坨长成一个浓缩版的周祺煜,南星气得眼角直抽——有样学样,还专不学好,这样下去可还了得?
好在齐寒石对此并不计较,小孩子么,不懂事才是常态。
七夕这天,京城里的皇亲国戚们忙着过节,一个个相约着花前月下,自然就顾不得生病。
太医院破天荒得无事可做,南星早早便散了职,回到王府换下官服,正准备出府去赴齐寒石的约,却避无可避地迎面撞见刚刚回府的庆王爷。
那日青河馆的经历依旧历历在目,南星勉强忍住尴尬,浑身不自在地打了个招呼:“王爷回来了。”
周祺煜板着那张讨债似的脸,不咸不淡地看了他一眼,问道:“你要出去?”
南星含糊地“嗯”
了一声,阴阳怪气道:“今日七夕,王爷没安排么?”
庆亲王所答非所问,“郁太医有安排?”
南星的确有安排,只不过与七夕佳节无关,鉴于对方又是齐寒石,为了避免不必要的解释,于是干脆回复同僚聚会,做贼心虚地一笔带过,便着急忙慌地出了府。
明月当空,玉带河沿岸,十里长街弯弯绕绕,被各色的灯笼映照得亮如白昼。
南星按照约定与齐寒石汇合,两人有说有笑地汇入了人潮之中。
今年的七夕灯展,一同往年般热闹,全京城的有情人,但凡是心有期待的,都会想方设法相约一起跑来看灯。
当然,也不乏南星与齐寒石这种滥竽充数的,在欢歌笑语中,看个热闹。
“早就盼着能和你同游京城。”
齐寒石近乎虔诚地感慨了一句,却直直地戳疼了南星的心窝——回想离家的这大半年,原本是要陪齐兄赶考,结果先是遭遇了瘟疫,随后又遭遇了周祺煜,意外之事一件接连一件,受委屈的却总是齐寒石一人。
南星沉沉叹了口气,终究是自己辜负了对方,于是满心愧疚道:“日后寒石兄返京,提前知会一声,我会把那几天空出来,多陪你四处走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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