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祖宗那是真疼她外孙女,我们哪里敢交底,只不过虚报了个十万,老人家大慈悲,给留了五万让咱们盖园子用,那五万能干啥,都不够起地基的……”
王夫人喜色更胜,忙从坐塌上起身,拉了椅子,坐在王熙凤跟前,“这么说,咱们现在已经有二十五万?”
王熙凤点点头,“只是银子都还在金陵甄家,数额又大,不方便运送,等过几日,咱们再安排多些人手,悄悄运来。”
王夫人拉着王熙凤的手,又一脸疼爱地看向对面的贾琏,“我的儿,扬州这一趟,你为咱贾家可是立了大功了。
以后有机会,我定让元春在宫里帮凤儿讨个诰命身份。”
王夫人这番话,听得侄女王熙凤很受用,却见贾琏叹气,“婶婶,二十五万还是不够啊,还差着一多半呢。”
王夫人略一思忖,又问熙凤,“十三年前,义忠亲王府查抄,敬老爷从老千岁府里弄来的那十万两银子,珍哥儿能否再拿出些来?”
“嗨,您说的那都是哪年哪月的死人财了,”
王熙凤叹一声气,道出实情:“今年下半年,蓉哥儿媳妇办丧事,尤大姐请我帮着协理宁府,这一算账本,那对父子前些年为造那劳什子会芳园,早把那钱给糟蹋没了。
不过这次办丧,来得达官显贵多,倒也没少随份子钱。”
王夫人忙打听:“赚了多少?”
王熙凤回道:“扣除珍大哥铺张排场的本钱,还赚了三万。”
闻此,王夫人很是庆幸:“没亏着就好,三万也不少了,可惜咱家这次碰上的难关太大了。
你们不是说‘接驾就是拿皇家的钱给皇家使唤’么,朝廷也该拨款才是,怎就是没一点动静呢?”
王熙凤不由心里暗啐婶婶白日做梦,乃回道:“这话可不是婶婶以为的那个意思,当年太祖南巡六次,国库分文未动,甄家和咱们王家负责接驾,花钱如淌水,钱到底哪儿来的?一个织造府,一个市舶司,哪一家不是把持着官营的巧宗儿,不过是借着圣眷赚钱,再拿出来孝敬给圣上。
甄家当年为这亏了五百万的帐,到现在都没填平。
可见这皇家的钱,先要凭本事赚来,才有脸那么说道。
就这,多少人还不是赔本赚吆喝。”
随后贾琏提醒道:“银子的事情,现在唯一能指望的,就只剩下薛姨妈家了。
早就听说薛家皇商,有百万之富。
前两年,那不成器的表弟薛蟠犯了命案,为了逃脱罪责,弄了个假死脱身。
咱们贾王两家为这案子,出了力,也担了不少风险,现在咱们贾家有困难,薛家理应也该帮补一二才是。”
王夫人点点头,赞道:“我的儿,你跟我想一块儿去了。”
王熙凤于是劝说起来:“婶婶,这事情,可得您出马了,毕竟您跟她是亲姐妹,平日来往又亲近。”
王夫人却犯了难,“借钱这事情,我口角又笨,怕是不宜亲自下场。
再者,万一你姑妈不同意,到时候咱连个回旋后手都没有。”
言至此,王夫人把目光重又落在贾琏身上,“还是得让琏儿代劳了。”
贾琏兴匆匆点头起身,也不顾王熙凤使眼色,当即拿了主意:“正好,我从扬州捎带了一批名贵礼品,本也有薛姨妈的份,今日一遍顺道过去,也体面些。”
三人方此定计,贾琏辞了婶婶,带着礼物正欲往梨香院见薛姨妈,半途在北夹道上,却遇上薛蟠回去。
两人在路上一番闲谈,薛蟠颇有愤懑处,细问缘由,原是近一年屡次向薛母索要香菱不曾得手,两个月前,薛母带了几个丫鬟去皇城西门外牟尼院烧香拜佛,竟把香菱给走丢了……
那薛大脑袋,心痒难耐,后又几次带人去牟尼院打听,也没个结果。
若问香菱到底去了何处?贾瑷乘着马车到皇城西门以北,进了公主府,来接待奉茶的女史,就是了……
……
(没看番外篇的,现在可以回头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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