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李师师投来的目光,他轻轻抬,嘴角带着一抹随意的笑,“这里日常都如此热闹吗?还是说,有什么特别的事情?”
李师师迅掩藏起心中的惊忧,轻声道:“平时都是些寻欢作乐的客人,像这般兵戎相见的情况,确实是少有的。”
她的手指在红牙折竹上轻轻滑过,那是她用来平复情绪的习惯动作,“我去楼下看看,稍作安抚。”
说罢,她轻盈地转身向楼梯走去。
李师师刚刚走下楼梯的一半,忽然看见李姥姥颤抖着想要上楼,她立刻镇定地问:“妈妈,外面生了什么事?这么吵闹?我姐姐被吓到了吗?”
李姥姥急急忙忙地说:“哎呀!
不知道撞了哪家的煞星,殿帅府的一大群官兵嚷嚷着要抓人!
你姐姐现在蒙着头在睡觉呢!”
此时,院子里的火把哔哔剥剥地响,两个官儿模样的孙、窦两人正要往屋里闯。
李师师立刻边叫边向院里走去:“孙、窦两将军,为何深夜闯入妾家?”
李师师认得这两个人,一个是东京里外缉察皇城使窦监,一个是开封府左右二厢捉杀使孙荣,都是惹不起的煞星。
窦监恶狠狠地说:“我们要缉拿一名要犯,有人看见他进了这个院子,我们要搜一搜……”
李师师毫不相让:“妾身这里没有犯人,只有客人!”
窦监,一个脸色严峻的壮汉,眉眼间散着一股凌厉之气。
他那特有的扫帚眉一拧,就如同乌云压顶,使人望而生畏。
那张棱角分明的国字脸,被拉得长长的,仿佛一笔挥就的墨迹。
突然,他的大嘴咧开,一声震天的吼声直冲云霄:“少废话!
来人!
先把这妖精拿下再说!”
身边的李师师,眼见这阵仗,心下不由一紧。
她那婀娜的身姿微微一颤,但很快恢复了镇定。
她知道,此时若不硬碰硬,恐怕难以抵挡这两股汹涌而至的恶势力。
这孙、窦二人,对李师师的倾城之色早已垂涎三尺。
但每次登门拜访,李师师总是冷若冰霜,让他们无功而返,心有不甘。
今日,他们借故公事泄私愤,显露出前所未有的凶恶面目。
孙荣,比窦监更为狡猾,上前嘲讽地一揖,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李姑娘,你平日里傲慢无礼,我们也就忍了。
但今日,可就没那么好说话了!”
“跟这婊子说什么废话!
快拿下!”
窦监焦急地催促着,一双虎目紧盯着李师师,生怕她逃脱。
千钧一之际,一个身穿团花蓝罩袍、腰系灰丝带的乾瘦老头挤上前来。
他虽然身形瘦弱,但并不显得病态。
相反,他行动矫健,目光炯炯有神,仿佛肉长在了壳子里头,硬朗而精神。
他大步走到李师师面前,威严地喝道:“这里是京城之地,你们夜闯民宅,究竟意欲何为?”
他的声音浑厚有力,充满了不容置疑的权威。
这一刻,众人仿佛感受到了一股无形的力量。
孙荣从头到脚地审视着挡在李师师面前的老人,实在想不出这老商人凭什么能如此强硬。
他大喝一声:“老东西,你是做什么的?我们奉殿帅高太尉之命,来捉拿朝廷要犯,你敢阻挡?”
孙荣嘴角一翘,露出了凶狠的神色。
“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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