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暮朝正对着枪靶练习,原本百发百中的枪法在听闻来人熟悉的脚步声后便刻意的偏离了半寸,并未命中红心。
雍正见暮朝皱着眉头轻声叹息的模样,不禁好笑道:“你这也太认真了些,然而凡是欲速则不达,你也应该适当休息。
我见你的左手近来都磨破了皮,红肿不堪的,竟然还是如此胡闹。”
暮朝却是露出了一抹尴尬的笑容,“没办法啊,想要赢总要付出些代价。
倘若能够赢了四哥,那么这些微的苦楚也便受得十分值得了。”
雍正却是走过来,不由分说的端起了暮朝的左手细细查看,只见原来白皙细腻的掌心如今红肿未消,却又增添了几个水泡。
雍正顿时不满的皱起眉头,忍不住责怪道:“这手怎么被折腾成了这幅模样,看起来竟然比早晨又严重了几分。
你趁早给我放下火枪,接下来的几日也不许你再碰火枪一下。
什么时候养好了手,什么时候再开始练习!”
雍正见暮朝面露异议,撇着嘴角有些委屈,便又出言安慰道:“好了好了,算什么大不了的事,还值得你如此费心。
我看今天天气晴朗、风轻云淡,极为适合出游。
不若我带你去京城里转转,听允礼说外城新开的一家天然居里的酒菜、点心都极有特色,不如咱们一起去尝尝,权当悠闲半日,也乐得自在清静。”
暮朝听了雍正的提议也有些动心,于是便欣然应诺。
二人换上了低调简洁的便装,临行前暮朝又被雍正逼着仔细的处理了一番手上那被雍正称为十分严重的伤,便带上高无庸及十数名暗卫,向着天然居行来。
天然居不愧是近来闻名京城的酒楼,小二很是聪敏机灵,一眼见到走进店门的两位锦衣公子,便机敏的发现二人虽然穿着看似普通,实则衣料及做工都极为精良,并非是一般市面上能买到的普通货色;再观二人气质高贵、威仪天成,便知晓这两位贵客定然来历不凡,必是久居上位之人。
那小二满面笑容的迎上前来,极为贴心的将二人带向了二楼的雅间。
雍正、暮朝几人随着小二正往二楼行去,然而刚上了几阶楼梯却被楼上冲下来的一位醉酒的青衣书生险些撞了正着。
雍正见那书生竟然险些撞到暮朝,不由得十分恼怒,正想开口呵斥却被暮朝轻轻拉住了衣袖。
“算了,四哥,他也没有撞到我。
想来是醉酒的关系,也并非他的本意。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何必为了这些小事生气呢?”
雍正听了暮朝的劝说,脸色果然缓和了些,于是冷冷的瞥了那人一眼,侧身绕过他继续向楼上走去。
暮朝正想随着雍正上楼,却被那书生拉住了衣角。
只听那书生有些口齿不清的说道:“在下张熙,只因近日心绪烦乱,多饮了几杯酒,当真是醉了。
还望公子海涵,原谅在下酒后无德冲撞了公子。
不知公子姓甚名谁、家住何处?改日在下定然登门致歉。”
暮朝原本并不想理会那人,然而听到那人名叫张熙,不由得心中一震。
张熙,会是那个导致了雍正年间最大的一场文字狱的那个张熙吗?虽然暮朝读清史的时候也觉得雍正年间的文字狱牵涉过大,十分残忍,然而这毕竟不是暮朝急于解决的问题,因此倒也并不急着插手。
只是为何自己一听闻此人名为张熙便觉得心绪慌乱,难道是有什么不好的大事会应在此人身上?
想到此处,暮朝不由得对那张熙多看了几眼,又温和的和他寒暄了几句,巧妙的询问他的籍贯住所、家学渊源,竟然发现此人果然是曾静的弟子,正是那个为雍正定了十大罪状,于雍正六年当街拦下汉人出身的川陕总督岳钟琪想拉拢其共同谋反,却被岳钟琪设计揭发的文字狱的主犯之一。
暮朝皱着眉,不由得想起记载清史的典籍中均对清世宗雍正帝驾崩的原因记载不详、莫衷一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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