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洗了,没热水,擦干净出来吧。”
“不行啊,我头上还有泡沫呢。”
门外言译脚步声渐远,过了会儿,他回来说“燃气还能开,我烧了一壶热水,你先用浴巾裹着,别着凉。”
白禾睁不开眼,只能摸着黑,从墙上扯下了浴巾,裹着身体,坐在浴缸边等待着。
没一会儿,言译提着一壶热水走到门边,敲了敲长虹玻璃门“水烧好了,你自己能洗码”
“我眼睛睁不开。”
“那”
“我穿好了,阿一你进来帮我弄一下,兑点温水,我用盆子简单冲一下头就好了,停电也没办法了。”
门外,言译犹豫了。
他的手颤抖地落到长虹门把手上,用力地攥着,指背都泛白了
心底欲望翻涌,躁意蓬勃,他几乎快压不住身体的反应了。
“阿一”
言译深呼吸,推开了门。
少女湿漉漉地坐在浴缸边,紧闭遮掩,长发沾染着沫子,垂在白皙的酥肩上,浴巾胡乱裹着她胸口,半遮半掩地垂到了腿际。
言译将这一切尽收眼底,感觉自己像个被猛吹的气球,绷紧了全身,不知道什么时候会胀得炸开来。
他竭力忍耐着
这是他最擅长的事情。
他取下一个干净的小盆子,将热水兑冷水接了满满一盆。
“白禾,弯腰,我给你冲一下。”
于是白禾听话地弯下腰,任由他一点点将温水倒在她脑袋上,冲掉了头上的白沫子。
其实以前俩人也常常相互洗头,这是很默契的配合。
此刻,言译尽可能避开视线的直视。
不是不想,是怕自己压不住。
反反复复给她冲了五遍,总算将她头上的沫子冲干净了,白禾重新睁开眼,言译转过身将最后一点热水和冷水兑好,满满一盆温水放在她脚边,柔声说“你冲一下身子,我给你拿条干净的浴巾。”
“哦,好,谢谢。”
他说完便出了门,绅士得好像一眼都没多她。
白禾着他的背影,这才惊觉方才的不合适。
闭上眼只听声音的时候,她还拿他当小弟弟,但事实上,他已经完全长大了,两个人已经有了十分明显的生理区隔。
白禾的脸颊后知后觉地烧红了,她胡乱地用温水冲了冲身上的沫子,言译将浴巾从门缝边递了进来,她擦拭之后换上了睡衣。
湿润的长发肯定是没办法用吹风机吹干了,白禾用毛巾擦了又擦,弄了十几分钟,又去窗台边吹了会儿风,好让头发早一点干透了好睡觉。
她走回房间,却意外发现,言译的房门上了锁。
有点惊讶,白禾敲了敲门“阿一”
“嗯。”
少年沉闷的嗓音传来。
“怎么锁门了”
“在换衣服。”
“哦。”
建个群,全订粉丝群131341657来时无迹去无踪,大唐贞观寄此身。漫随贫富皆欢乐,混作长安一痴人。...
为了生活,我被逼做起了一名奶娘,我所做的奶娘,除了给小孩喂奶,还给那些有需要的大人。...
未婚夫背叛,唐沫儿一不小心招惹上了京都豪门贵胄顾墨寒。某天,唐沫儿捏着手里的两道红杠杠,怒,顾少,你为什么要搞大我的肚子顾墨寒将一个小奶娃塞到她怀里,老婆,乖,那是二胎。于是唐沫儿奶完了大...
逛个街都能穿越,人家穿越不是公主就是小姐,偏我穿到一个小农女身上。好不容易带着全家奔小康,却意外救回个跟屁虫,看在你长的不赖的份上先收留一阵子。某男这次我帮了你,你要拿什么来偿还我某...
康熙三十年大选,乌林珠身为乌拉那拉家的嫡女,进宫选秀。目睹了四阿哥的热门抢手,各种秀女争奇斗艳后,她默默地同情了一把未来的四福晋,做等撂牌子回家。谁知道等来的却是她即将成为那倒霉的四福晋的暗示。没等...
我叫陈平,祖上有钱有势。没人知道从爷爷那一辈起,我们家发家的秘诀就是靠着摸金倒斗得来的。不过九十年代初期,我爷和我爸摸了一次大墓,丢了一双手回来,那时候我们家开始洗白,并且勒令我这辈子不要在去碰这一行。于是,我在武功县开了一家专门倒腾古玩的寻龙古玩店,本以为安逸一辈子,却没想到,一枚摸金符的出现,让我重操旧业。而当我想再次金盆洗手,却惊骇的发现,我的一只脚已经踩进了这泥坑中,拔也拔不出来了...